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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2/03/30

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 02


Picture Source - 無賴俊彥

      他在潔白的活頁紙這樣寫著‧‧‧‧‧‧

      我鍾愛妳。無情的妳,驕縱的妳,輕佻的妳,我無法捉住妳俏皮之尾,而只能以宗教者崇拜偶像的虔誠想念妳。
      我知道這相當奇怪,以至於我難以寫下──我的、妳的、妳和我的;也或許,寫什麼都是多餘的‧‧‧‧但‧‧‧‧我想,能寫些什麼就寫些什麼,因為我無法直視妳的面容和妳溫藏著黎明與落日的雙眸,眩目將使我難以言語。

      像是預言,我將一世孤寂,我卻甘之如飴;一切都歷歷在目,都將印證。我的青春是一場暴風雨;詛咒、唾罵、憎恨、反抗、抑鬱,並不是我嬌作的無病呻吟,而是對社會上一切傳統的否定態度。徜若妳見聞我迷失了自己,希望妳以最無情的方式離去,儘管我仍希冀能投入妳胸懷。在我的靈魂深處,有聲音告訴我──我永遠不會脫離孤獨的形態。我該怎麼辦?我還能祈求什麼?還有什麼‧‧‧‧願意供我選擇?我‧‧‧‧我無從知曉。‧‧‧‧告訴我,我膜拜的妳,懇請妳告訴我。
      我置妳於我心上,妳割捨我而離去?‧‧‧‧我的美人啊!妳撕裂了我‧‧‧‧妳溫柔如月的眸子、妳明朗照耀的微笑‧‧‧‧那是多麼強烈的迷藥,像是被蠱惑的人追隨著妳。‧‧‧妳會轉換成天使醫治我的靈魂吧?‧‧‧會的,妳會的。我知道妳會以愛撫使我甦醒;我渴望妳肌膚的芳香遊走於我驅體的每一吋。
      妳的酥胸、妳的柔臀、妳平滑的背脊。妳不光是美麗的;妳官能上充盈的魅力以至於妳在行動、姿態及身軀均能隨時撩撥我的慾望。‧‧‧‧妳是形與色的主宰啊!我幽暗的日子因妳而變為明朗──我思念啊!那讓我神清氣爽的日子。

       寐於妳佈幕般殷紅的唇‧‧‧‧無論沙漠與森林,我如磐石般勇護妳;無論任何形式的犧牲,為要妳一個吻。做為妳的守護者。
      當我遊走於妳身軀時,我認真記下妳身體每一光景,細微而慎重──乳房上的痣、腳跟位於韌帶上的疤、妳修齊的陰毛以及妳沉睡時的醜態──在我看來,都是妳柔媚的撒嬌‧‧‧‧墊褥也因妳而怡悅。

      假如妳任我為所欲為,我將不再顫慄。我的慾望是罪惡的──我汙髒之蛇進入妳體內的伊甸園,褻瀆妳以眾神之名的地帶。我尋撒旦授於我咒語,使妳豐腴的肉唇包覆我汙穢之蛇。

       啊!‧‧‧‧我緘默的伴侶‧‧‧‧妳為何不對我言語。

      原諒我吧!原諒我!‧‧‧‧我是如此無能,如此懦弱、如此邪惡。我是官能的奴隸;而妳是慈愛的‧‧‧‧重拾我凋落的靈魂吧!假如妳將以惡魔的身分臨於面前,我願意接受妳的鞭笞;讓風和空間滋養妳心中的火焰。

      日子已過,我只能駐留在回憶中。

      淒厲的號角已在黑夜吹鳴,死神已在門外徘徊。多麼可悲啊!我曾傷害過的妳,妳看,妳看看我‧‧‧‧多麼落魄;我卻想再一次喚妳回胸懷‧‧‧‧不‧‧‧‧我是醜惡的,烏鴉已備好服喪的姿態盤旋在空中,黑色的泥土將覆蓋著我‧‧‧‧妳回吧!妳快離去吧!不會有人察覺的。我已穿上死者的衣服‧‧‧‧妳能如何愛我?‧‧‧‧妳使春天悅樂的美貌,留給你真正所鍾愛的人吧!

      妳知道嗎?我不想停止書寫。如以詩歌歌頌妳,不足以道盡我的癡狂。如果一開始互不動心,將如何?如果一開時沒有陷溺於感情迷惘,將如何?‧‧‧‧如今我將不會如此傷心吧?‧‧‧‧妳來自幽襚的天空還是來自深淵?啊!‧‧‧‧美‧‧‧‧聖潔且邪惡。


      如今,我已覺悟──沉淪至窒息;只因我失去了妳。


      希冀能一直書寫下去‧‧‧‧我的愛‧‧‧‧


      愛‧‧‧無須懷疑的愛 ‧‧‧ 不著痕跡的愛 ‧‧‧
      
      。




      空盪的咖啡杯,司忍鑽入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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