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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2/03/15

送給此部落格的作者。


 Picture Source無賴俊彥



      瀏覽此部落格的讀者你們好,敘述者──我,先說明,此篇文章不是此部落格作者所撰寫;而是敘述者我有幸使用。我也順勢將在此送給「無賴俊彥」一篇我想對他說的文章,如果此文章毫不吸引人,可能正在讀這篇文章的你就別繼續讀了。

      那天你說你要來我家住一段時間,「怎麼了」我問,而你若無其事淡淡的說「沒甚麼。」。我沒在追問。
      你的行李除了衣服和個人用品,還有幾本書籍──《法蘭西詩選》、紫式部《源氏物語》、遠藤周作《醜聞》、卡繆的《異鄉人》及《瘟疫》。
      你寫文章、看書。將寫好的文章給我來輸入部落格。你不開手機、不碰電腦,好像所有有訊息傳輸功能的機器你一律排除在外。

      相處的這些天,你表現的猶如只是出來透透氣而毫無事情困擾著你的樣子;但,別忘了,我們的情感關係是能感受到一些東西的;所以你覺得我會知道如此,而也不想再說些甚麼。
      這些天來,你是個有規律且安室的男人。洗澡完,你幫我吹頭髮;出門後,你幫我家打掃乾淨;你不想說話,卻那麼努力的逗我開心;偶爾你幫我按摩,只是希望我看起來會更漂亮、優美的;你表現得落落大方,卻隱藏不住你沉重的心思。
      你透過對外的活動而減少寧靜的時分,也一並的轉移注意力;你害怕在寧靜的時刻獨自面對自己的心牢你沉默的像是能夠被穿透的人形空間。你遠離這世界,肉體只是用來在表象中取得物理上生存條件的工具;而靈魂捲曲著,像是一個受傷的動物隱藏在體內。你放逐自己,遠離一切有關於你的人、事、物。你將一切由眼睛接收到的,由自己定義自己所看到的;有時更延伸出無形的想像;你不曾近距離的關心以及了解那些事物,可你卻已經距離它們遠遠的了。

      我覺得我很難理解和接近你,很奇怪──這樣一種人。

      「你其他的好朋友怎麼辦?」我問,「他們很厲害的。」
      「家人呢?」我問,「不要問親情的問題,這類問題我很脆弱的。」你如此回答

      你將自己投入自己所設下的險境,拖著你的沮喪。疲憊的繼續。你這樣的對待自己是我所無法理解之事。你不停的閱讀,可曾想過你是在書中尋找甚麼?心靈的慰藉?──而你不曾從身體周遭開始;還是周遭的事物對你來說無關緊要?

      「人並不可能永遠獨自一人的。」在酒精的牽引之下,我對你口氣大了些
      「人始終都是孤獨的。」你悲觀的沒有正面回答我

      時代已經不像過去了,你仍是古典美追求者──淒美的悲劇──這不是美的,你要知道。活在悲劇的生活是可憐的,只有外部事不關己的人才會感受到是淒美的。
      你不喜歡自己的過往、不活在當下、不關心未來。這種存在是你閱讀所得到的啟發嗎?

      你使我傷心,真正的悲傷。如果你堅持這樣做,我想,我尊重你,但不會放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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