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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1/03/21

或許是那記憶太遙遠;也或許我不是個擅長回憶的人。

picture:(http://scssrs.com/images/8697)

一小時後,崇西在涼二的單身男子房間。那房間像是有生命般向崇西訴說他的寂寥。而在這之前,他們是如何回到家的呢?當時情況是這樣:


兩人步行了一段路去牽車。
「這是怎樣?」崇西看著涼二附有菜籃的實用型125
「拜託!這可是肌肉車。」看來涼二知道自嘲是最好的回應。
「有菜籃的肌肉車就是了?挺酷的。」




______


時間過了八點三十。
「我們得找點事來做。」崇西逛完Facebook後說。其實崇西心中早有主意,不過他想知道涼二有什麼其他意見。


「把你的女孩約出來吧!」這回答百分百的合崇西的意。


「你是說幸子嗎?」崇西假裝疑惑。


「不然還有哪個?」涼二的冷笑證明崇西的假裝疑惑沒用。


崇西和幸子是從中學就認識。要說兩人是如何認識的─那也太遙遠的事了。
崇西擅長長時間的坐在沙發上閱讀;如果中間累了,便闔上書,嚐一口紅酒、威士忌或是可樂,然後閉上眼讓眼精休息一下。雖然說是休息,但腦袋正快速的跳動─思考書上的問題、今日新聞;或是回憶過去、猜測未來。
而每當他回憶自己和幸子認識的那段時,總是看見一片空白或一片黑暗。那段的記憶就像一口深深的古井,你用肉眼看是不會知道裡頭有沒有水的。就算你丟一石子進去,那口井也沒作任何的回應─那石子像是永遠處在墜落的狀態。






崇西睜開眼,對自己說:「或許是那記憶太遙遠;也或許我不是個擅長回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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