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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2/03/15

記錄2012/02/29 - 和女孩正處於漠不關心、沈默不語的低聲呼吸拉扯中。




      現在處於一種心靈拉扯,而又希望沒有解決結論的情況。不要緊,最後的分離我想也將會是如此。
      令人皺眉


      先這麼說好了──並不是我對這段感情看得很絕對;只是必須說明的是:其中必定深埋些許的情愫的;而我只是隨著這樣的感覺走‧‧‧‧唉‧‧‧‧要怎麼述說?
      我的意思是:那感情帶著我走,而我乾脆放棄自己意見或想法而委曲求全著走;並非那感情是全然出至於我本身。
      故事花了很多時間、情節發生了很多;但現在回頭看來,我只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罷了,我想,這樣是對於這段感情最好的回應。

      我最擔心的莫過於將自身最深層的、只屬於自己的情感表現出來。
      泰然若定,是我最近正在學習的。好像把任何事看成無關緊要的,胸懷就會釋放開來。

      我偏離了主題,讓我們回到我想說的事吧!說來,這段感情的開始就讓人感到困惑;而在困惑中猶豫不決,促立在原地久久不能邁進一步,這樣是不是太過浪費短暫的人生呢?與其呆在百思不解的困惑中,不如隨著外在事物的牽引而朝著困惑走。


委靡不振、怠惰、頹廢、欺瞞、善騙、勞動、沈默、小丑。

      說來我沒什麼好值得的被欣賞、被讚美的──不過虛張聲勢是任何時代必要有的手段。我沒擁有什麼,不過讓人匪夷所思的行為、思維模式是我自己可以認可的──並不是自命不凡──就像是每個人都該學會的「自信」──或許說成孤芳自賞更貼切些。

      好了,我失眠好幾天。自己到底被什麼影響著而造成如此?要說些什麼?或許這兩個問題就像它們問題本身已經回答我的疑問了。

      現在不過是自己腦袋浮現什麼,就將什麼寫下來吧!

      畢竟現在和女孩正處於漠不關心、沈默不語的低聲呼吸拉扯中。
      身邊充斥了很多女孩,屬於真心喜愛的只有一兩個,我所說的真心喜愛是彼此之間的契合度是符合我的──一兩個能被稱做花心嗎?可以睡覺得很多;我是不能確切的肯定這樣伴著很多女孩睡覺會不會被釘在十字架上──隨便說說──天方夜譚對吧?

      覺得自己下流、自己卑賤──這種的情況是常有的。充滿著悲觀情緒、過著悲慘生活,所以我決定墮落也沒什麼對不起誰或影響到誰的生活。

      我在腦袋清醒的時刻仍會考慮自己將會是以何種方式自殺──這樣的我的生活形態說起來不具有吸引力吧?一點也沒有吧?沒有真心、沒有真愛、沒有真摯,只有欺瞞──不過我想,這是我最好的生活模式,上天派來的命運吧?哈哈哈‧‧‧‧

      你有看過卡繆《異鄉人》嗎?裡頭有段主人翁的自白深刻的烙印在我腦海中:「老實說,到哪兒對我都是一樣的。‧‧‧‧一個人永遠不會改變他的生活,無論如何,什麼樣的生活都是一樣。‧‧‧‧我還是學生時,也有許多雄心壯志,但是在不得不輟學後,很快地就了解到那些實際上都是無關緊要的。

      是啊!我的確討厭腦袋清醒的時候,因為悲劇會不停地迴旋;所以大部份時間,我都處於酒醉的狀態中──不是酬酒,而是不得不這麼做。天天喝酒對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但沒酒的時候也讓我覺得生活很沒有意思。世界本來不就是沒意義的存在嗎?──唉!我說錯了,應該說:人的存在不是本來就無意義的嗎?

      或許很多人對於這番頹廢的心情描述感到厭惡、噁心;不過人類未來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每個人都會死,都將歸回於天地間;那些榮耀、物質、金錢、自尊‧‧‧‧也將跟著消失。為什麼裝作自己是多麼的德高望重呢、備受推崇?‧‧‧‧所謂的「人際關係」就像是嘴巴上講講的「寶貝、親愛的、兄弟、姐妹‧‧‧」這些已被濫用來做為自身未來的個人利益之手段不就是一種長期投資。說什麼好兄弟、摯友?當我看破了周遭和我堪稱是摯友的人時,我對於任何人都不再相信了‧‧‧‧

      呵呵,目前正處與兩方都不開心的情況──這不就是我所希望的嗎?偶爾品嚐沉默的情趣嘛!這樣能不能表示我其實對於這樣的關係並沒有很在乎?因為我是那種會打破沉默,逗對方開心的人。
      那女孩總是說我在欺騙自己──我真的沒有騙自己,真的沒有;我實在懶的再多說些什麼,畢竟事情會有明郎的一天──看起來是會讓人覺得是悲慘的一天、有趣的一天。
      我的心胸不渺小,而是因為處在這讓人畏懼的世界時,心胸渺小只是為了生存──並且做一個讓人覺得是傻蛋的人。我保持沈默,這樣的我專心審視周遭,記錄自己與世人之間是何等悲哀的存在關係。我記錄給誰看?既然我與世人相處不來,「那會有誰看?」這樣的問題就不重要了。
      忘了是那位先知說過:「生命是為了生活而不是生存」;但我想:「如果連『生存』都顯得困難,那求什麼『生活』?

      無法享受生活的、生命不值得的人也只能譴責。
      不在悲慘狀態中的人是不會理解悲慘的,就好像假裝不在意的人是多麼在意的可笑;就好像假裝在意的人是多麼令人感到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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