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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1/03/03

既浪漫又自由。


我把複印的稿子放進文件袋裡,並列印一張寫有姓名、住址、電話、筆名......之類無關痛癢的A4 paper─放在稿子前。


「你要出怎樣的書?」他向秤重般感覺那稿子的重量。


「散亂而無關聯的文章集合而成的書。」


「你為何想出這樣的書?」


「『我們就是我們思想的產物。』這是《法句經》上說的。」接「我這樣的人,出這樣的書;村上春樹那樣的人,出那樣的書。」沉沒了一回兒「好吧!我為夢想而出書。」


「你的夢想是當個作家?」


「現階段是,就在這夢想還沒被殺戮之前是。」


「為何想當作家?」他放下那文件袋,手肘壓著桌面,雙手合十,就像呆板的競選看板,假裝威嚴。


「既浪漫又自由。」


他咳了幾聲,清一清喉嚨「那你認為別人為何會買你的書?」


「就和看著報紙上無意義的......補教人生、明星八卦、政客一番話的新聞一樣而買它。」


「所以你是出一本無意義的書囉?」他的眉頭互相靠近,看似要親吻的兩隻毛毛蟲。


「是這樣沒錯。」


「你是我面試的人當中,唯一推薦自己的書是無意義的。」那兩隻毛毛蟲依依不捨的分開「那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幫你出板?」


「我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應該由稿子回答或你自己回答,出不出板就是編輯你的專業領域了。」


總編輯看著勞力士說:「最後有要說些什麼嗎?」




沉默了一些時間。




「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無意義,這是我認為回答形上學最好的回答。」我接著說「無意義的存有物買了一本無意義的書也無妨。」




在我帶上掛有「總編輯」字牌的厚重木門前,他時終沒有打開那文件袋。


然過了48小時。兩隻毛毛蟲來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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