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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1/03/21

看著繁忙的城市街景,好像我不屬於這裡似的

picture:(http://jakandjil.com/blog/?p=3552

雖說早上五點多帶著沉重的腦袋入睡,但才睡三小時就醒來了。
揉著發腫的雙眼,每擠壓一下就覺得痠痛。按摩眼睛周圍。看著周遭有沒有喬伊斯的影子。炙熱的陽光從陽台的落地窗投射進來,在這種光線下,應該可以看到塵埃飄浮,但這屋子主人是個潔癖分子,可惜了。感覺除了太陽照到皮膚都覺得刺痛外,早晨天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腦袋還是很沉重。到廚房給自己沖一杯咖啡,一口氣喝完。打開冰箱─有微波食品、疏菜、雞蛋剩三個、瓶酒、水、幾個灌頭,非常乾淨;肉食品就放在冷凍裡了。我拿一個鮪魚罐頭,再拿瓶水。可惜冰箱裡沒有小黃瓜或是豆腐,如果有的話─或許就會開心點。或許吧?
回到客廳才發現桌上喬伊斯留了張便條:


 「早安!我先去上班了哦!看你睡著很熟,所以不吵醒你了。對了,我宿醉還得上班><
 晚上我煮吃的,你要記的回來哦!(畫了個笑臉)。」

我不太能夠深入了解這便條還有沒有其他的訊息。

清脆的罐頭聲,我慢慢的咀嚼起來。想:接下來我該往哪裡去呢?我跟喬伊斯也才認識幾個小時,不過昨晚真的聊的很來─從小時候到現在;從物質的到非物質的,我們就像多年的老熟識,滔滔不絕。不過,我不能留下來,她有她的生活,不管我們的關係是什麼。或許她是喜歡我;或是盡一點地主之誼;隨便她是怎麼想的,反正我不太想麻煩到人家、欠人家人情。
我反覆想著我接下來該怎麼走, 慢慢的挖空罐頭。視線始終聚集在地上的一個點。

把罐頭丟進垃圾桶,咖啡杯、水杯沖乾淨,收拾自個兒的行李。 我想我得留下點訊息,畢竟她也很用心照顧過我。從筆記本撕下一頁,寫道:

「謝謝喬伊斯姐姐。不過今晚不用麻煩妳了,我得走了。很開心跟你認識,昨晚也聊的很開心。希望妳能早日碰到真命天子。之後或許哪天我們會偶然相遇,在此不留下我的連絡方式,希望妳能體諒。有緣在見了!」

把包包提起來,站在客廳左看看右看看。真是個不錯的人生。我也想這麼機械式的平凡、反覆過每一天。希望妳過的好,喬伊斯。
在喬伊斯住的公寓門口我憂鬱了。看著繁忙的城市街景,好像我不屬於這裡似的─快速行走的上班族往我身上瞧瞧,他們心裡想的─從表情上便可以 知道。
我撥了個電話給宇文。
「喂!我得走了。再聯絡」
「OK!」他短短的OK這樣。
掛了電話,我繼續望著人來人往的街景,這下......我要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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