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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0/12/22

對這社會的倫理是否憧憬?

夜深人靜,蟑鼠亂竄。城市暗巷,狗男狗女、自我主義、鈔票倫理、愛情奴隸,充斥這夜裡;助理主管的外遇,只有肉欲,滿足興趣。
對這社會的倫理是否憧憬?還是只能,抽著菸癮。
讓尼古丁分泌到精液,等待時機,殘害下一個美女。

久違的9號信封

久違的9號信封

果然,一定是我們年紀差太多的問題,好一個11歲......傷心欲決的還是不忍心封他為現實殺人犯,即時你知道我是想再多等他一些些;我知道他還沒睡,如果他有實施諾言......



如果妳今天傳的是另外一種簡訊─「ya,我久違的愛情是他」,說真的,我也不看好。當然,事情有相對的那面。最近很少和妳「戀」絡,我所知知道的不是很詳細,關於─「過程」哪一段,而非開始、結束。


我先給妳祝福和鼓勵,至少有一位能讓妳行動付出真心的一個人。


這封「久違的9號信封」我絞盡腦汁,不知該如何著手。
要說妳太年輕嗎?......嗯。妳真的小她很多。
我沒辦法洞悉11號先生(在此我尊稱那位先生為11號先生)我不認識他、沒看過他,沒辦法幫妳以男性的角度去觀察他。但就以妳年紀小這一點,我對他有好的評價。畢竟,青春的肉體是大部分男性夢之以求的─我讓這句話濫情一點,希望妳能接受。要說心靈上的嗎?這樣就要說的太多了。

是他太大嗎?......不能。11號先生30歲左右,正是黃金期。我不知道他的愛情觀是怎樣,那就只能猜測:他欲擒故從?他喜歡OL?他喜觀比他年齡更大的?他以結婚為前提?他結婚對象不能太小?他希望結婚對象同年紀左右?還是更大?他要40歲結婚?他隨緣?妳跟他無緣?


就現階段,我所能給妳的祝福、慰問、建議。
說的好笑一點,後半段,我幫妳想好了─關於,「ya,我久違的愛情是他」那一段。要說預言的話,妳可以覺得好笑。

當然事情有相對的那面。

ps.關於10/31的那封簡訊。妳的說法是宗教性的,帶有期望的。雖說我不能完全擁抱,但我接受妳的說法─因為妳是出於「善」的。



Mr.9

2010/10/30

永遠不被招喚的存有。

2010-10-30
看多了宗教性質的、哲學性質的書籍後,變地深層看不見底的沉默;透明而無限的沉默,
附帶肉體作業的疲勞累積 。名望、金錢、權力,甚至「性的慾望」都拋到九霄雲外。
精神上、意識形態上的它們 的存有就像用肉眼看空氣般被埋在透明底下─永遠不被招喚。

2010/07/28

她覺得:結婚是要衝動的,不過她的衝動還沒到。




在台中名叫XAGA的夜店裡。
「現在幾點?」我問坐在我旁邊曾宇文。
「過兩點半了。」他似乎也達到酒精揮發的時侯了!
「哪你等等要回家了?」
「是啊!你呢?你要睡哪?」他根本沒要我去他家的意思。
「我在想辦法。」我待會可不知道要睡哪!


喬伊斯坐在我右手邊,她聽到我跟曾宇文的對話。
「你來睡我家吧!」她是個好酒量的女人,沒半點醉意。我不作聲,點點頭。我轉頭看向曾宇文,他帶著「你今晚有搞頭了,老弟」的笑容。我不以為意裝個鬼臉給他看。




喬伊斯看起來大我許多歲。她不算是非常美麗,不過可以稱的上漂亮。不像是個年輕的女孩,她不會過頭的妝扮自己。牛仔褲,沒圖案的黑色T裇,合身的西裝外套。抹著剛剛好到味的香水。如果要我形容她身上香水,那我應該會這麼說:「在對的人,遇上對的香水。」










「妳一個人住嗎?」我問。
「是啊!」亮皮的黑色高跟鞋毫不猶豫地滑出她的腳跟。


室內裝潢是極簡風格。白色木質地板、白色的L型沙發。廚房和客廳是打通的。白色餐桌餐椅。廚房的小家電是白色,裝鹽或是裝醋的小瓶子─方方正正,是白的。採用高級電子爐。並有面對客廳的小吧台。有個拱門通往臥室;有加裝門的應該就只剩浴室了!。床後頭的牆上掛著黑框裡頭卻是空白的裝飾。我想她讓任何東西能是白色就是白色,其他五顏六色零亂的雜物放進方方正正白色櫃子或是隱藏在牆裡的收納櫃。唯一能看見其他顏色的地方─沙發後的白色櫃子裝滿著書藉。




她進浴室梳洗。我則拿了一本《日巡者》科幻小說,作者是盧基揚年科,一位俄羅斯籍的暢銷作家。我看過他巡者系列的《夜巡者》,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我至從看了他的《夜巡者》才開始會看科幻小說、奇幻小說。過去,我對科幻的電影或小說沒有太大的興趣,而且到了嫌棄的地步,什麼《星際大戰》啦...雷射槍...好不實際的東西。
大概看了三十幾頁,喬伊斯從浴室出來,運動短褲搭配一件塗鴉風格的白色T恤。
「你有沒有想吃點什麼?」她提高分貝為了壓過吹風機的機器工作聲。
「你要煮嗎?」我把小說放回原位。
「喝點熱的,身體才部會那麼累。」她停了兩秒「康寶濃湯好了。」
我在心裡笑了:她問我要吃甚麼,我想只是問候語,最後還是由她決定。


我開了電視,切到新聞台。看了幾齣殺人放火事件,還有現在很熱門的死刑犯話題。我還是認為該槍斃的就是要槍斃。
她端了兩盤放在咖啡桌上
「紅酒?!」她看起來是要詢問我意見的表情。我看了看她沒開口,我覺得我此刻的表情應該是「真的是要問我問題嗎?摁......妳決定就好。」她便往廚房走去。


她放了高腳杯在桌上。身體稍寬杯口回窄,是喝紅酒的高腳杯。而紅酒是便利商店的。
我們看著電視靜靜的喝湯,兩個人的話都止住了。她坐在L形沙發的一端,我正視著電視和她的側臉。
在沉默下去,也不太好。她應該也是這麼認為。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始。至少有十分鐘的安靜。


「我覺得沒必要廢除死刑。」打破這個尷尬的沉默。我舉杯敬她,她也回敬了,她認為我打破這個沉默很好,帶著很棒的笑容。
「我沒意見。」喬說。
「我覺得沒必要跟妳談這個話題。」話完,她拿著她的高腳杯到陽台
「過來吧!」她邊走邊喝乾了她那杯。
客廳就正面著陽台。
我關了電視,往陽台走去。陽台的咖杯桌類似車道旁咖啡連鎖店的桌子,不過乾淨過了頭而已。
「妳為什麼要叫喬伊斯而不是joyce?」我啜飲了一口紅酒。
「因為很多人叫joyce啊!所以我叫喬伊斯會比較不一樣點。」她裝的可愛倒是挺諷刺的。
陽台看到的天空不會太多,附近的公寓都差不多高。在市區的星星也不多。所以能看的只有附近公寓窗戶透出來的燈光,及小小的人影。
時間也不早了,不過住在市區還是能聽到底下街道熱鬧的聲音,而遠處時不時傳來高速行進的汽機車引擎聲。


「有菸灰缸嗎?」
「等一下」
我都會為自己留雪茄,雪茄並不便宜,要攤在眾人喝酒的桌上,很快就沒了,而且也不太好看,好像自己很高級一樣。我點上了菸,深吸一口,要享受的時候就好好的享受......
她拿來了玻璃菸灰缸。
我遞支雪茄給她,但她拒絕了。
「妳不抽菸?」我問
「我想抽的時候就抽,不想抽的時候就不抽。」非常個性的回答
「妳相信有外星人嗎?」我在腦袋裡抽出這問題
「相......相信」她猶豫了
「過去我不相信,不過我現在越來越相信有外星人了。」我接著說「宇宙這麼浩瀚,不可能只有地球有生物。」
「妳這人看起來古怪,問題也古怪。」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要說甚麼就說甚麼,應該沒有固定的程序吧?」我問




「我不會跟你上床」她這句突如其來,非常的果斷。




「妳幾歲?」要問幾歲,應該不用太迂迴,況且她也不是講話迂迴的人。
「32」
「真棒,我18。」我大笑著,她也跟著。
「妳不會跟我上床,我只是感覺糖果被拿走而已。」我笑說「開玩笑!開玩笑!」
「臭甚麼美啊!小朋友。」她乾了一杯


喬伊斯是在房仲介公司上班。老家在花蓮,她不太喜歡談家裡的事,原因是父母著急她還沒找到個好對象,還不結婚。她不排斥結婚,她覺得:結婚是要衝動的,不過她的衝動還沒到。
平時過著很規律的生活,極少過夜生活,常去書店,上瑜珈課。她覺得鄭伊健非常帥,但她不會喜歡陳浩南。


而後我們聊到清晨五點,太陽的微光讓昨夜沒睡的我們兩害怕。最後紅酒瓶丟了,盤子洗了,桌子擦得跟新的一樣,掃了一下地。她睡臥室,我睡客廳。



《雪舞者》
389P:
「為了與醜陋的邪惡糾纏,需要醜陋邪惡裡的至善力量。」
425P:
「因為,事實上,沒人在乎誰是當權者,沒人在乎他們是否正當取的政權,重要的是人民能吃飽穿暖,有遮風避雨的地方,電視上播放著他們喜愛的連續劇,街上沒有太多的犯罪。這才是人們最在乎的。」

2010/05/17

艾碧斯、CLUB、分手


 Picture Source - 無賴俊彥





熱戀的溫暖轉變成了冷冷的對談,終而結冰,斷裂。





男人決定不再追尋愛情,決定放縱自己。浪費精力、浪費金錢的愛情,他已踢的遠遠。承諾是什麼?誠實是什麼?專情是什麼?羅曼蒂克式的愛情已經被男人踐踏的支離破碎。

艾碧斯(1)讓他見到了綠精靈,在舞池裡他最亮眼,其他人看著他的舞步覺得好玩。他高興的隨著綠精靈,他專心的跳著讓看的人都會開心的舞,而他卻只沉溺在舞中,沒法看見所有人在旁學著他。
他在夜店裡狂歡。跟著嘻哈搖擺,跟著電音搖頭。一波波重低音進入他的身軀,他感受到BASS先進入體內發燙,而後透過肌膚排出汗。DJ不間斷的轟炸他,現實個體的存在以及肌肉酸痛昇華到靈魂的歡愉。
常和女人上床。用一張寫著一夜情的標籤覆蓋貼在一張寫著愛情的標籤上。他只想看見一夜情,而對愛情視而不見。
他找到他的真諦。他辯論一夜情不只是有性而已。他說:「對上眼開始,跟愛情的開始一樣。烈酒談天的開心,跟愛情的熱戀一樣。一夜情的性跟愛情的性一樣。香菸的孤獨在一夜情後以及愛情死亡後,兩者間的孤獨一樣。這樣你來我往?為什麼還要分?我的愛情是一夜情,你的愛情是愛情。各退一步,互相不干涉總可以了吧?」

他最後說:「你的愛情別批判我的一夜情」




女人認為白馬王子在不遠處,下一個男人會更好。在搜尋下一個男人前,她的淚腺告訴她,它想好好的哭一場。
她才睡三小時就起了個大早。清晨7點鐘,她把昨晚在夜店喝的威士忌通通吐了出來。那些卡在喉嚨的痛苦,只要衝進馬桶就好了。她在硫璃台用清水漱口,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既愚蠢又可愛,總覺得好笑。她對著鏡子笑了有三分鐘之久,笑到彎腰肚子疼。
昨晚大哭了一場,也該是捕水的時候,她一口灌下一大瓶冰水。宿醉喝冰水最順暢,她第一次知道。

她收拾家中的垃圾,把屋裡整理了一番,也把自己整理了一番。乾淨的空間,讓自己開心;乾淨的自己,讓自己高興。

在書店裡她懊惱自己該買哪本愛情小說。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說:「九把刀的《等一個人咖啡》妳可以看看,一本很不錯的愛情小說」
女人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我要找愛情小說?」
男人疑惑說:「這一區書櫃上面寫著『愛情』啊!你沒看到愛情嗎?」
女人覺得自己好蠢:「哈哈,我沒看到『愛情』。」
「愛情當然很難看的清楚,妳在尋找愛情嗎?」男人說
女人心中有些不大懂「我是在尋找愛情小說啊!也是在尋找愛情啊!」
「那妳可以跟我一起尋找嗎?不方便沒關係」男人微笑
女人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種感覺「可...可...可以啊!」
兩人交換了MSN,在MSN上相談甚歡,幾星期之後成了電話聊天。
女人一邊看著愛情小說,一邊尋找愛情




烈酒總是很難吞嚥,就像是吞下愛情的墳墓。
烈酒總是後勁強,就像經過吞下愛情墳墓的試煉之後,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 (1)艾碧斯(Absinth)獨特風味的苦艾酒。艾碧斯的配方是由一個瑞士醫生Pierre Ordinaire於1792所發明,由於它的優越的口感及飲後的獨特感受,推出後馬上就風迷全歐洲。人們開始把它當成一個休閒飲料、飯前、飯後、做樂、 解愁的第一選擇,也給了她一個使人津津樂道的綽號- La Fee Verte 綠精靈,傳說中當有緣人喝了這酒就可以看到綠精靈,由她陪伴一起尋歡。

調酒、PUB、熱戀










你在PUB跟三五成群的好朋友點了調酒,話不能少。爵士樂不需要吵鬧,你門也不需要吵鬧。你門侃侃而談。女人鬧彆扭、鬧脾氣,男人門共同談論幻想中的下一任;男人花心、小氣,女人門玩著大家來找碴的遊戲,熱戀跟現在進行中的愛情到底哪裡不同?為何而不同?

男人道:她叫我出門得要帶著她,又沒有什麼,只是都男人的聚會,我不知道她要來做什麼,我是怕她無聊沒辦法跟著我門的話題,所以我出門沒跟她說。她問有誰有誰?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個朋友嗎?我說沒有什麼人,是那個朋友沒錯。她又問有誰有誰,我就已經說明白了,她卻鬧脾氣我都不說。
上次是有幾個女生一起。不過送其中一個人女生回家,晚上一個女生危險。過馬路牽著她的手,怕她喝多了危險。又沒怎樣。我不說是不想讓她亂猜測。

女人道:他上次被我聞到酒味,我才知道他出門玩沒帶我。他說怕我無聊沒帶我出門,沒跟我說。他說有小明、阿華、猛哥,然後還有一些人。嘿!姐妹們,他說有一些人是哪些人啊?我問他,他說就我不認識的人,我不認識所以是哪些人啊?他都沒說清楚,就說我不要問了,說我煩。我哪裡煩啊?我不過是想了解有什麼人跟他一起。如果沒怎樣,為什麼不說?
我不過才問了五十遍而已。說我煩?



當調酒給你了夏天、冬天。給你了水蜜桃、草莓、柳丁、檸檬。一切甜頭。你疏不知你已喝了二十種調酒,你回到家還是會吐的一大糊塗。

好像熱戀過後。

2010/04/13

把禿頭比喻成歌曲,這倒是很奇特的想法。反正就是這樣。




「送我到巨蛋」


「巨蛋?」他拉上安全帶

「裕誠路那裡」

「喔喔」



在等紅綠燈,準備上高架橋

他淫笑著「我以為你是外勞。」

他這樣一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只有苦笑,然後看窗外的行人。這個人怎麼會這樣說話啊,多麼不禮貌。

綠燈亮了,車子開上橋,他仍舊淫笑再說一次「我剛真的以為你是外勞,哈哈」

「你是台灣人喔?」他頭轉一邊面

「是啊」我才懶得理你

我不過是皮膚黑了點,努力穿著紳士些,不過仍然頹廢不改,被認成外勞,我心在淌血。

他那台灣國語的口音又說「啊尼素那裡人啊?」

「老家在屏東,我有原住民的血統」我仍然看著窗外,車子在下橋又碰到了紅燈。怎麼紅燈這個時候這麼多,我已經不想在這車上了,再聽到他說任何一句話。

「你現在幾歲啊?」他質疑的問

這時,我想他倒地想要說什麼。我看起來很成熟這我知道,竟然要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的話,那我只好隨便答復囉。

我要說我幾歲好呢?30太大了些,如果他在問我一些比較我不懂的問題,我會沒辦法接下去。27、28,算了。

我看著他那地中海的髮型覺得噁心「25歲」我說。

我本身是對禿頭沒有任何反感或是暗自偷笑。禿頭的存在就好比歌曲,反正不一樣的人唱同一樣的歌,會有不同的感覺,我不太會去注意,對我不會造成傷害就好。

把禿頭比喻成歌曲,這倒是很奇特的想法。反正就是這樣。



在河堤公園等紅燈的時後,外頭有一隊騎機車的情侶。為什麼我要提起這隊情侶呢?原因很簡單,後座的女孩夠漂亮的,皮膚白雪發光,很難讓人不注意。她苦著臉,雙手握在一起。倒地是不是情侶呢?這我也不敢確定。不過,那男的,臉也是挺臭的。我想應該是吵架了。

我好想走下車,說「別難過了」然後她就質疑的看著我「啊?」

然後我兇狠得看那男的說「女孩是用來疼的」這一類的連續劇台詞

牽住她的手「或許順路,要上車嗎?」向她點點頭

她大眼汪汪的看著我,那眼睛像是馬爾地夫的清澈海水,眼角的淚水也不會太鹹。

「不用了…不用了啦」她搖搖頭

「沒關係,只有我一個人坐的計程車,不會多一個讓女孩傷心的傢伙」我看著她笑笑,在轉向前座那傢伙。



於是綠燈亮了,他們便右轉了。

當我苦悶的忘著窗外那女孩背影時,那該死的地中海把我敲醒了。



「你現在素在做什麼?」他發音可以在準確一點,或許我就不會討厭他了。

「法醫」我隨口說說,25歲的法醫?我不知道這樣通不通。

「法師?口素你頭髮這麼長可以啊?」法師,這年頭這個職業不太好當喔阿伯

「可以啊,就像我現在綁起來,並不會有什麼大礙」

「那工作很口怕吧?」他嫌棄的臉

「不會,算是做善事啊。」我說,「有的時候可以邊吃麵包邊做啊」

「哦!你很厲害哦」他笑呵呵,露出一天兩包檳榔的牙齒

我裝作正經「我才看過一千具的屍體,不怎麼厲害」

「你看起來真不像」他說

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什麼25歲的法醫啊,耍你的,傻瓜。

「法醫也是人啊,跟醫生、法官一樣啦,只是為了賺錢」我裝做好像工作很苦的樣子

「哦!像現在計程車啊…..」他還沒說完這句,我就轉頭看著窗外了。因為我十次坐計程車,有7個人會這樣訴苦,他一連鎖的計程車生活,很苦很苦。

不是我對每位計程車司機有意見,而是這些故事我聽夠了。

我只是偶爾點頭,呵呵的笑,看著離家的路越來越近,我點頭就越大,假笑也越大聲。

開始即是最後,我知道。




第一頁:第三封簡訊

,也回收我對你的想念,回收你這不該有的夢。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直到你睡醒之後你才會知道這則我跟你說的故事。


第二頁:第一封簡訊

凌晨我在妳的夢裡行走,刺冷的風迎面而來,或許哪不是風,而是,你那無情的冷落,我只知道穿的在厚也不夠。
我在妳的夢裡為你獻上一朵早已枯萎的玫瑰。我手拿著環保袋,裡頭是一把玩具槍。


第三頁:第二封簡訊

你不接受我的玫瑰,我只好用那玩具槍指著你說:「如果不接受的話,我會向你開槍。」
你仍然堅強的拒絕。
頓時,我笑了。
因為結果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因為你會拒絕,所以我只送早已死心的玫瑰;因為你會拒絕,所以我帶著環保袋,可以回收我的玫瑰,和那把不敢殺你的玩具槍




眾多的鎖事在這城市馬路中動彈不得。堵車了。



2008/ 12/23,12/24


一股噁心的味道,腸胃不停蠕動著,食道感覺有某種物體準備衝出喉頭。我睜開眼,一片烏黑,天還黑著。可是,那種噁心的感覺,比起憋屎來得難受,叫我不得不起床。我拖著感覺神經堵塞的身驅,搖搖晃晃得到廁所。我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一回事,但我意識抽出陰莖小便時,陰莖是勃起的。我壓下馬桶衝水手把,洗手,然後漱口,在琉璃台正上方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孔,雖然眼頭到眼尾好像被薄紗覆蓋著,模糊不清,但我知道,我不再有青少年那般的活潑、可愛;留在臉上的是長久生活作息不正常帶來的疲憊、怠慢、煩躁,肌膚中毒似的不在泛光。

我用手掌摸著牆壁回房間,這麼做也是幫助自己不往底板倒下去,眼皮也只開了四分之一。房間還漆黑一片,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前,我開了房間的燈。我尋找昨晚買的冰塊,想說─它應該完全溶化了─不然就是半溶狀態,總之我想喝冰涼的水。冰塊包在便利商店的塑膠袋裡面,就靠在床邊,我連外面的塑膠袋一起拿了起來,看了看冰塊包裡的冰塊,它已經溶化的差不多了,還有很多片很多片─像雪花一樣的一小片冰塊潛扶其中。抓起外包裝的角,往嘴巴裡注入。冰透了,牙齒有點害怕得告訴我。我把整包冰塊完全吞光了,那種令人感到噁心的感覺總算好點了。我想應該是昨晚的啤酒、威士忌、一包小雪茄、可樂、巧克力害的。

發票上還這樣記著:
「可口可樂、某某牌威士忌、蓋奇巧克力、某某牌啤酒、冰塊、小雪茄─香草口味」
我要在往棉被裡鑽,準備睡第二回時,我打開手機看看幾點了,上面數字顯示「04:43」。很顯然的,離上學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左右。躺了一回,感覺到身體熱熱的。我脫掉毛茸茸的外套,穿著短袖跟adidas運動長褲,又再往被窩裡鑽一次。我感受得到我身體非常之非常疲倦,跟爬了三天三夜的山路沒兩樣,但好像沒和預期那樣能夠再睡第二遍。從心藏到頭皮下組織,這一帶被許多瑣事給占據。瑣事就像汽車,而,心藏到頭皮下組織之間就像繁忙的城市馬路,眾多的鎖事在這城市馬路中動彈不得。堵車了。

我回想從放學後一直到睡覺的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放學後,我到一間裝潢得古色古香的餐館裡,店裡面很有老上海風情,當然,菜單也是台灣傳統不敗美食。我點了一碗魚鬆魯肉飯跟魚丸湯。魚鬆魯肉飯吃完後,肚子還是不滿足,於是又點了一碗魯肉販。用餐中,也看了當天的報紙,最令我快噴飯的是─店裡有位看起來介於27歲到39歲之間的熟女,用她那既成熟又銳利的眼睛直看著我,深黑色的眼珠帶有侵略性的計劃(我不曉得是我想太多還是怎樣,不過事實就是這樣)。我不知道那位女人是店裡什麼樣的人物,不過她是在我吃第一碗吃到一半時進到店裡的。她一進來就整理其他桌子的桌子,並且擦拭乾淨,所以我推測她應該是店裡的什麼人物吧!?第一次她用她那不安好意的眼睛直看我時,是她在整理我對面那餐桌的時候。我正在看報紙,不過餘光可以知道對面有個人正在看著我,於是我抬起頭來看看,就是這個時候,她用她那樣的眼珠子,然後一邊嘴角上揚─有點像卡通裡的壞蛋那樣的笑容,對我點點頭,而我也禮貌得點點頭回應她。第二次是我點第二碗飯時,是她端來的,她把飯碗放妥後,就在站我桌邊,2秒,3秒,4秒。我故意裝作看報紙,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正在等我回頭看她。她站了快5秒就離開了。最後一次在結帳的時候,那眼珠更比前兩次來的尖銳多了,眼白好像有某種特殊的超白光要發射,這次是兩邊嘴角都上揚了,下巴刻意往裡縮了一些,就真的這樣很不和平得直看我。結帳時,我也認真得看了看她的臉,以她這個年齡化妝之後,看起來真的會年輕很多。看的出來,她的妝濃了些,但年華逝去,仍可看得見眼尾的皺紋。要是真的能有一夜情,老實說,她的熟女韻味已經讓我海綿體膨脹了三分之二。

用餐完後,我回到家,整理一下房間,然後洗澡。看看時間也才晚間8點稍多一點。
其實從早上,心情就一直很憂鬱。那是一種沒有原因的心情煩躁,突然發生的,很沒有預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我大概得猜想過─可能有某一種或很多種潛意識的困擾在我腦袋裡不停得翻滾,我不知道如何去壓制它,讓它不要再翻滾。不過事情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它是潛意識的,讓我捉摸不定的,於是如此一來,它(們)就在我腦袋瓜裡打轉,不前進也不向後。

我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從哪來的饑渴,突然好想喝酒、抽煙、吃東西。於是,我就步行到了附近的便利商店買了前面所說的那些東西─威士忌、啤酒、可樂、小雪茄、冰塊、蓋奇巧克力。

我喝著啤酒,抽著煙,看小說。心情非常煩躁,我很想鎮定它。我放著附贈在《HINOTER》雜誌上的CD,有(Jazz)爵士跟(Electronica)電子,我想進入音樂殿堂,任音波轟炸。我把啤酒喝光後,第二支雪茄在左手的食指跟中指間,我用右手拿了高腳杯出來,放幾塊冰塊到高腳杯裡,注入威士忌,再注入點可樂,這是什麼樣的味道我說不明白,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喝。在第二根雪茄抽完後,我拿起手機,看看名單上有沒有一個人能聊天的,我真的無聊透頂了、煩悶極了,很想找個人講講話。名單跨過了32個人,我終究還是撥給了我現在的女朋友。

「喂」我說

「嗯!?怎麼了?妳昨天打給我怎樣了嗎?」」她說

「沒怎麼了,不過就想妳。」

「我知道啊!哈哈」她人在電話的另一頭,但從她草莓般笑聲,我腦海就能浮現出她那眼睛微閉的甜美笑臉。我也禁不住在電話這頭不作聲的微笑一下。

妳送的薑餅屋我吃了哦,我說。嗯哼!?好吃嗎?,她問。是不錯,不過太甜了,我不喜歡太甜的東西,我說。

「那個拍立得180元的網拍你買了嗎?」她問。還沒,我答。

「對了,我昨天差點把妳的拍立得弄丟了。」我不好意思得說。

「吼呦!怎麼會這樣啦?」她裝出哭聲說。

「我是說差一點啦!差一點。懂嗎?」

「嗯,知道了。」

然後跟她說明我怎麼差一點把她的拍立得給弄丟,接著我們聊了一下,沒有聊什麼比較醒目的話題,就情人間的噓寒問暖、問安、打情罵俏等等......
一掛完電話,我又變回來一個人的時候了。我並不感到獨單,我只是心情變回來煩躁透了而已。稍晚一點,我傳了封簡訊給她,我忘了我傳了些什麼,不過應該是一些不怎麼好的消息。她也回傳了一封給我,記憶中她好像這樣傳的: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你這樣殘害自己是為了什麼?但我不大會要求你太多,我只希望說你自己知道酒跟煙是對身體不好的,一點幫助也沒有。如果我說少抽煙、酒不要多喝,你作得到嗎?」

隔了一分鐘,她又傳了一封。
「你能作到的。」

之後我就一個人慢慢得把威士忌喝完,把一整包煙抽完,上床睡覺。
我把昨天的事回想了一遍之後,我又想了我女朋友,我想告訴她,我好想她。我也幻想了我如果跟她做愛的畫面。我想到了過去一夜情的女孩。我想到了很多,很多事情,它們─這些事情,就好像電影的映像一樣,不停且快速得換了這個畫面又換了那個畫面。
我躺了很久,始終睡不著。我想說我不想再想什麼事了,我換了個姿勢。沒想到,又有一股噁心的東西在我胃裡不斷蠕動,我憋住氣忍耐,它蠕動了10幾秒才停了下來。那個噁心就像在一片臭水溝的黑泥巴中摔倒後,黑泥巴往嘴巴灌入一樣,很難過。在那個噁心感過後,我打了個嗝。打嗝出來的味道是蓋奇巧克力跟威士忌還有啤酒、可樂融合在一體的味道,我不小心聞到了,不過老實說,這味道並不嚇人,反倒是很香的味道。我心想,把這味道拿來作香水應該不錯.........(然而,我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早有一夜情的準備,酒精只是包裝。



2008年冬天來臨前的某星期六夜晚。氣溫當然比夏天來的稍低了一些,不過還好,不會冷得很嚴重,這應該是熱帶地區的好處。夜晚的街頭,全換上了長袖、外套、毛衣,看得出來大家都有迎接冬天的準備了,蓄勢待發,等待冬天來冬天去。如果,有年輕女孩走在你前頭,妳仍可看到短褲和短群─是哪一種超級短的極短。柏油路上有點濕,有幾處積水的地方,兩旁一整排的店面,燈光透了出來映照在濕地板上。

我們三個男孩準備到酒吧去,今晚有個約會就是了─由於考試完─大家互相邀約出來。我們三個男孩先到了酒吧,時間還早,裡頭還沒有什麼人,只有兩到三位穿著樸實、肚子被啤酒搞大的外國人。哪一間酒吧所在的街段並不繁華,店外面也只掛了一面加拿大的國旗。空間跟一般的酒吧一樣,並不大。有一排座的沙發和正經八百獨立站著的木椅,牆壁大部份是酒紅色,牆面上掛了幾幅圖畫和老舊照片。我坐在沙發上,隔個幾個座位有個大的格子櫃,有很多本外語書和裝飾品,櫃子頂部有放了很多獎座、獎狀,還有顆橄欖球,我猜想大概是這間酒吧老闆之前是橄欖球隊的,而且還是隊長或是隊裡的得分主力。如果能和他談論橄欖球應該很不錯,聽他講他的過去、功勞、悲傷之類的......談著談著,他就流下了男人淚。

店裡的店員是一位介於25歲到30歲的女性,長得並不會很漂亮,也不會醜到那裡去,就是很能讓人感到溫柔的五官。約會時間還沒到,人都還沒到齊,我們一起先點了三杯綜合水果汁,等其他人到。

其中一個男孩大力吸了兩三口的水果汁後說:「等一下我們要喝什麼?」,「隨便都好。」我說

他注視著深橘色的水果汁,嘴唇偶爾抿一下,手指頭摸著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有好一段時間後,他抬起頭看著我說:「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先一瓶伏特加,然後再一瓶威士忌,我們買整瓶的,等一下大家一起付錢,這樣比較划算。」
「嗯!好啊!」我說

「我去問一下」,他離開了座位。

後來有一個男孩也來了,所以現在我們變成四位了,都是男人。我們聊一下天,輪流射飛標比賽。輪到我射的時候,我射了七、八支飛標,只有兩三支射中了紅心,這倒是蠻差的成績,對我來說很難射準,其他男孩也跟我差不多。我玩了一次之後,把靶上的飛標全部拿下來,要再玩一次。第二次倒是好了點,有三、四支飛標靠近靶心,兩支射中紅心,我覺得我蠻厲害的,玩第二次就可以上手了。射飛標真是個不錯的遊戲,很好玩。

女孩們來了,全部人都到齊了。看得出來,她們精心打扮了很久,每一個都成了成熟美女。有三個穿著普通,靴子也穿上了,妝扮有點「女上司」的味道;另外兩個穿的比較性感了些,一個穿了極短裙擺的連身洋裝,另一個穿了超貼身衣服和緊身牛仔褲,很好身材,緊身牛仔褲可以看得出她那美麗的臀部曲線。
「手機都先拿出來吧!」我說,其他人的表情看起來很困惑,不知道為什麼要拿手機出來。

「手機全部都先給我,我要抽手機排座位啊!這樣比較好玩一點,要互相更認識嘛!」我說。

後來座位全部從新排了一次,我還是坐在一樣的位子,為什麼呢?因為我懶得動,所以故意到我這位子時,我抽了我的手機,其他人也都知道我是故意的。

「哈哈哈!我這樣很賤嗎?」我不好意思得說

後來我左邊坐了一個男孩,右邊倒是換成了一個女孩─那個穿極短裙擺連身洋裝的女孩。
酒送來了,是一瓶法國製的伏特加,還有很多罐的雪碧、一桶冰塊。大家大聲嚷嚷聊天,很快樂一樣。

「我幫妳用」我跟旁邊的女孩說。我拿個杯子,注入了伏特加、雪碧,再放幾塊冰塊。我也幫自己用了一杯。

「好吧!我先敬妳吧!」我拿起杯子對旁邊的女孩說。我只喝了一大口,不過,她到是全部喝乾了,喝得很乾脆。

「妳有沒有這麼渴啊?酒量很好哦!」我笑笑得說,「沒有啊!」她搖搖頭,笑笑得說。
後來我們兩個就連喝了三杯,我本來以為她酒量好,沒想到三杯後她就有點醉意了。

「妳有點醉了噎?妳不要喝了好吧?不然妳等等怎麼回家」我很認真得跟她說。

她搖搖頭,說「沒關係啦!我還要喝,大不了不回家就是了。」
「好吧!」我說

我又幫她用了一杯,這次伏特加的量多了些,想說把她灌醉好了。

「給妳」我邪惡的笑著說

她小喝了一口後,表情扭曲了一下說:「怎麼這麼苦啊?」

「對啊!我把伏特加放了比較多」我說

其他人仍大聲嚷嚷得聊天著,有說有笑,我偶爾會插個話,不過最多時間是跟旁邊的女孩調情。
極短的米白色群擺在她潔白的大腿上左擺右擺著,隨著她的醉意,她不停蠕動她的身軀,裙襬也跟著磨蹭著大腿肌膚,嗯,是個豐滿的大腿。

「妳穿怎麼短?不冷吧?」我摸了摸她的大腿說
她並沒有怎樣,只說:還好。一開始她的話並不多,都是我再問她問題,然後話題換很快,因為她真的話不多。她又嘗了一口酒,她這時已經是真的醉了,開始話多了,動作也變大了。

「好累哦!真想睡覺」她頭靠在雙手臂上,貼在桌面上說。
「不行睡,妳等等還要回家。」我右手順勢繞過她的腰,把她抱過來一點,靠近我一點。

第二瓶是德國製的威士忌,不過我都忘了叫什麼就是了,沒有花太多心去記那東西。不過,這時坐在我旁邊的女孩早已大醉,大家也都知道她已經醉了,正想辦法先送她回家。

「我想上廁所啦!」他像發狂般得跟我說

「好好好!我扶妳」我手從後面摸著她的腰,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貼很近,扶她到廁所。
從廁所扶她到座位上時,其他人看她那很危險的腳步都開口說:「不然先送她回家好了。」
在她那群中有個女孩說:「她家人看到她這樣應該會發脾氣吧!帶她回家,這樣好嗎?」
我先讓她坐在座位上,不過我得讓她靠著我,不然她很有可能躺到地板上了。她頭在我胸部前,我環抱著她。這時她開口:「不用啦!我不要回家,我跟我爸媽說我要住外面了。」她口中吹出來的酒味和她身上的香水直衝我鼻孔。
到後來,我們大家爭議了很久,最後,叫計程車把她送回家了。她回家了之後,大部分的人也都開始離開了。最後剩我,還有另外兩個男孩及前面說到的那個女孩─穿貼身衣服和緊身牛仔褲的那個。我一開始覺得剩我們四個人,真是變得不好玩,不過老實說─也不是那種很會讓人感到沉悶的無聊,而是,那位被酒精搞到快跟我一起睡的女孩就這樣回家了,哎。
最後剩我們四個人,大家也都醉了。店裡頭多了很多人,有兩、三對情侶,還有很多的外國人。人多了,店裡的聲音也吵雜了起來。我們這桌已經喝了很多了,很醉了,真的。這時桌上一片狼藉,把桌子整理一下後,我們又要開始喝下去。我左手邊坐的是貼身衣女孩,女孩的左手邊是一個男孩,我正前面是另一個男孩。

說實話,酒精過後,性慾真的是如海一樣漲潮了,最讓人感到幸福的是─我旁邊那女孩也如此。我沒經她同意,左手摸著她的臀部,她竟然沒有反抗,還用她的雙手抱緊了我。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然後笑了笑,我也笑了笑,沒有經思考,就用嘴唇往不怎麼熟識的那女孩嘴唇貼了上去,我貼上她的嘴唇後,她把她舌頭伸了出來,我門在昏昏沉沉中舌吻了。

一個坐在我正對面的男孩笑著說:「你們今晚一定會做愛。」

我剛舌吻完,大笑著回答:「誰知道!」





我沒有想什麼,就一直看著她,看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性梳妝。



「有毛巾嗎?拿給我」她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喔!妳等一下」
她雖然用浴室的門擋住身體,只是探頭出來,但仍可知道她脫了上衣,可以看到她那光滑的肩膀和深深立體的鎖骨。她把毛巾接了過去。我帶著昏沈的腦袋、威士忌注滿的胃回到房間。脫了上衣,脫了牛仔褲,只剩一條緊身四角內褲,啪!一聲,躺倒在床上。我不知道她在浴室做什麼,但可以聽到水籠頭的水聲,還有水滴落在底板清澈的聲音。
她從廁所出來了。手拎著她的上衣和緊身牛仔褲。房間黑漆漆的,但可以從外頭透進來一絲絲的月光看到她只穿著內褲和胸罩。沒多說什麼,她鑽進我的被窩裡來。她抱著我,慢慢把她豐潤的唇從我的乳頭、鎖骨,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上來。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她把嘴唇貼上我的嘴唇,我伸出舌頭。舌尖與舌尖交疊著,交纏著,溼溼的,水水的,溫柔的,感受著舌尖與舌尖的綿密關係。
暴動了,精蟲暴動了。我雙手握著她的腰往上一推,她的乳房壓在我臉上。把她胸罩解開,一雙豐滿、形狀完好的乳房,女人的乳房。伸出舌頭舔著她的乳頭,用嘴唇蓋過她的乳頭,伸出舌尖,舔著乳頭。用嘴唇吸吮充滿香氣的乳房,她的香水很特別,很清淡,很香。之後我們激情的舌吻,翻滾著。我把她壓到下面,嘴唇含著她精緻的嘴唇,右手撫摸著她。抓著她的乳房,搓著。手指悄悄得從腰滑到她緊身的三角內褲,摸得到蕾絲。
「妳不是剛有買保險套?」當我手指正要進入那毛林地帶,茂盛的叢林時我開口說。
她手往床頭拍了拍,在黑暗中摸到了Play boy的盒裝保險套。「在這邊。」她微笑著說
接而我又躺了下去。「不然妳幫我套好了?」我尷尬笑著說。
她絲毫不覺得這回事多麼尷尬或困難,她倒是挺銳利的,輕輕鬆鬆。
我脫了她的內褲,也脫了自己的內褲。她跨坐在我大腿上,她手握著我的陰莖,往她那毛林地帶磨蹭著。她又把陰莖放進了她的陰道裡,她表情看起來舒服至極點。她靠了下來,又和我舌吻著,臀部還不停的上下晃動著。我的陰莖感受不到多麼肉體的感覺,不過被陰道不停磨擦著,感道開心、興奮。我們仍激情不減,陰莖快速的進出,身體溫度緩緩的上升,我感受到她因激烈晃動而散發出熱氣的肌膚。
「保險套拿掉好不好?」她坐了起來說。
「可是我不想這麼早就當爸爸」我說出一夜情男人最真實的口白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當爸爸的,我有在吃藥」她溫柔的聲音讓我無條件答應
「嗯!」
她手握著我的陰莖底部,很順得把保險套拿掉。
她又再一次讓我的陰莖進入。
這次陰莖不在受保險套的束縛,可以感覺到她熱熱的,溼溼的陰道。最直接的,肉體與肉體快速磨擦著。快樂、興奮的感覺就更加深刻了。

我們再繼續快速的進出。溫柔的呻吟。

「我快高潮了」我閉著眼睛說。
「射裡面沒關係的,我說過我有在吃藥」伴著她呻吟的聲音
第一次高潮過後,她抱著我。赤裸裸的。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我們閉上眼喘息,透過每吋肌膚感受彼此的體溫。我們這樣抱了很久,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久,還是疲累導致感覺上是很久。

我爬了起來,把她壓在下面。這次我更快速更強力的衝刺。她乳頭晃動著,她閉上眼,她的呻吟聲又更大更響了。她呻吟越響,我衝刺越快越強勁。
「不.....等.....不不不.....等(伴著呻吟聲)」她表情看起來很痛苦,但一下又變得好像在享受,很愉悅。
早上起來。看一看時間是早上05:04。我們一絲不掛的。我看她側著睡,我翻成側面,她背向我。我抱著她,我抬頭起來看著她,我可以知道她是醒的,只是閉上眼睛休息。但身體還是很疲憊,昨晚的威士忌、激情讓我想再多睡一下。我頭靠著她,每次呼吸都能聞到她髮根的香氣。我又再更抱緊她靠近她。我的陰莖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
之間我都沒睡著,一半在休息,一半在感受她的身驅。修長的腿,曲線利落的臀部,綿綿的腰。我手從她豐滿美好的乳房,摸到熱帶溼熱,冒出汗水的陰唇,我手指在那之間停留了十幾秒。她用她的手把我在毛林地帶的右手拉了上來,放在她乳房上。
休息了蠻久。
她轉身過來。我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她是只閉上眼微微笑的。然後用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陰莖,她幫我自衛,上下搓揉著。我不多想什麼,我想我只要享受就好。後來我的陰莖被她搓到完全勃起了。這次她又趴起來坐在我大腿上。一樣的快速,一樣的激動,一樣的晃動。
我靠在床頭看著她拍著潤膚水,擦著乳液,上了妝。我沒有想什麼,就一直看著她,看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性梳妝。

我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
「妳男朋友呢?」我說
「在桃園」她說
後來我也不想再多說關於她和她男朋友之間的事了,我猜想她只是想要一夜情,要不然她跟她男朋友的感情已經到了盡頭。後來我請她吃了份早餐。吃早餐的時候,我們沒多說什麼,拿報紙看看,很沉默的吃早餐,討論報上的事件。關於私人的事我們沒有多聊,也不想聊,這個彼此應該都知道,再多聊下去只會造成麻煩。
吃完早餐,我送她到停車場。她坐上了機車,帶上安全帽。
她看著我笑笑的說「再見!」
「嗯,再見!」我說





2010/04/02

我知道她現在什麼也還沒說

她曾有一段戀情,斷了之後,就沒有新的情人。她沒有多提那段戀情是怎樣開始,還有怎麼結束。過去,她對前一段戀情還保留一些期待,但,到頭來還是沒有像她想像的一樣,可以再一次。
她每天準時上課,不早退,偶爾有心情會多留在學校看書。回到家,看電視、跟姐妹們msn,再來就上床睡覺,日子長久以來都是這樣。偶爾,會穿上自己不久前買的新衣出門,打扮的漂漂量量,那也只是跟姐妹們出去吃飯,不會待到很晚。
她想想,總覺得自己是個很孤單的人,所以常常為一些感動的芝麻小事哭哭啼啼。現在,她有時間就會跑去教堂,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很沒有趣味性,想尋求一些道理,跟信仰。在教堂裡的每個人都很和諧的與她溝通,於是教堂是她能夠很真實跟人溝通的場所,也是心情憂鬱,能夠舒緩的地方。
她是個臉蛋漂亮的女孩,但覺得自己身材不夠好,胸部不大,腰很細,但沒有臀。雖然在身材來講,她覺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很完美的,她已經不會太去在意這方面了。但,在感情這邊,她希望有人可以真的愛她、疼她,而不在只是找個長得帥氣、俊俏的男孩來傷害自己。
追求她的人很多,可是她真的有感覺、有心意的對像卻沒有一個,她偶爾會跟追求她的人曖昧,但她知道,他們不是真誠的那種,曖昧只是讓她覺得自己更有信心一些,不過這麼做,她有時感到罪惡;有時放縱自己─她心想─這樣做也沒什麼。
她碰到變態的經驗不少,公園的,我們就不要去算了。她曾去看眼科,而診所的豔光師,去翻了她的病例,抄下了電話,那位豔光師,不是主要醫生,可是卻打電話給她。她感到煩躁,很常碰到這種事情。


最近終於出現一個,過去都沒有任何動作,喜歡她很久的男孩,現在他很積極的追求她。

她沒拒絕男孩的追求,可想而知,男孩是有機會的。

現在她心裡是否有多想什麼,男孩想知道。

我知道她現在什麼也還沒說 。





2010/03/27

如果想念一個人一個星期了,是不是該說「我喜歡妳」了?




很多小說家都說,想要暢銷或是讓自己有些名氣─先從愛情小說開始。先說好,這不是我為妳寫的愛情小說,不是我跟妳之間的故事。其實愛情故事都差不多,怎麼寫?更何況我和妳沒有一起個故事。
只是我喜歡妳,暗戀妳。

有一種傻瓜是說不出「我愛妳」這句話,只是默默盼望、旁觀、欣賞─關於妳的一切。
最近我很想念妳,好久沒有見到妳。對於妳,我只能在msn上等待妳,很想跟妳多聊聊天,多了解妳。我點了點妳的名字,跑出了視窗,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頭,才會讓妳舒服的感覺到我是很想念妳。有時候跟妳說一些貼心的話,妳總是說為什麼不當面說,偏要過一些時間,才在msn上跟妳說,我說我害羞,妳覺得不可能,妳映像中我總是個大剌剌的男孩。我怕,我就是害怕。我怕太過追求妳,妳會感到不安,妳會感覺不舒服,而且,我的人是不是妳喜歡的,我都害怕。如果妳是不喜歡的,那麼連一點點的友誼都沒辦法撐下去,對我來說,太可怕。
我總是默默的在一旁,不多話的看書。我偶爾望望妳,一秒之間或是兩秒之間,感覺是那種早已安排好的不經意的視線劃過。偶爾對到了眼,我們也都快速的去看別的地方,其實是有一種感覺存在我們之間,我知道妳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言語或是在妳腦袋裡想些什麼,我可以感覺的到,妳也可以感覺的到我也是如此,最好的化解尷尬方法是各自裝做沒事,但我們都曉得是有這麼一回事的。

我們曾經愛昧過我承認。
「她說,你跟他愛昧過」,我說「沒這回事吧」。常有人這樣問我,我也不敢承認。我在妳心裡是傻瓜還是什麼?如果連這都不感承認,那我真覺得我好膽小。
我記得,我常遲到,於是跟妳打了賭,要比妳早到學校,不然要幫妳買早餐。那次打賭我故意晚到了。隔天,我幫妳買了早餐,但是我不知道妳要喝什麼,冰咖啡?一大早喝咖啡不太好,我總覺得女生不應該這樣,豆漿?溫溫的,如果妳月經來的話,喝溫的不是比較好?於是我兩個都買了。妳選了咖啡。妳問「妳買兩杯幹嘛?兩杯都要給我的喔?」,我說「沒有啊,看妳要喝那一個,妳月經有來嗎?另一杯我也是要自己喝的」。想了想,我好膽小。
我現在沒在學校了,好久沒見到妳了。我後悔為什麼沒跟妳多說些話。

我還記得,我們很久沒說話了,連在msn也一樣。我總是孤僻的。看到妳在搬一個妳搬不太動的東西,我看旁邊也沒有人幫妳,我過去幫妳把那東西搬開,也沒說話,妳也沒說話,就只有動作。妳知道嗎?那時候我好開心,就算沒說到話。我想─我是不是在妳心中有多停留一點時間,但是,我那樣做不是要去換取那一點時間,而是幫助自己喜歡的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管事大事小。

妳是個很有愛心的女孩,妳也是個很容易被別人的故事所感動落淚的女孩。
我們都還年輕。我這樣想,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該大膽一點,要勇敢一點,在愛情這方面,也該如此。
我想說,如果想念一個人一個星期了,是不是該說「我喜歡妳」了?

你在人間作客,行李無需貪得太多,簡單夠用即可。

  你在人間作客,行李無需貪得太多,簡單夠用即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孔子說:「逝者如斯,不舍晝夜」,好像我們的生命是因為時間流逝才被牽動。事實上,是人的色身在生、住、異、滅的過程中變化,時間並沒有變動。所謂無常也只不過是現象界的事,非本體界的事。當我們能看出自己的真我時,會生病會衰老死亡的軀體就像是外衣,而真我就是主人;主人總是要換衣裳的,生與死就是更衣換裝的事。然而一般人總以為衣裳是主,真我是客,那就是顛倒之見了。--「死亡的尊嚴與生命的尊嚴」一一頁


有人說人類是最不能滿足自身欲望的動物。就欲望來說應該可以分成:物質的欲望、內在的欲望─我個人這樣分的。
當你擁有了「什麼」,又會去追求另外的「什麼」,什麼:指的是物質。我常常懊惱自己為什麼不是出身在有錢人家,感覺物資上的欲望就不用再去煩腦,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當我擁有了iPod的時候,我在懊惱為什麼我不能擁有MacBook或是iPhone。
我逛進了蘋果店面─有台灣蘋果、日本蘋果、加州蘋果,而那個加州蘋果是最美麗最甜的蘋果,我吃過了台灣蘋果、日本蘋果,可是我想要吃看看加州的蘋果,但是口袋裡沒有那種層級的金錢。

我昨天在誠品的勵志文學櫃上看到「劉軒」(部落格)的書「放任心中的一百次流浪」,我感到好奇是因為劉軒是個著名DJ,他的書竟然放在勵志文學櫃上,這讓我感到很驚訝。
我稍微翻了翻,他書裡有提到,現在全球都要「時尚」:時尚音樂、時尚房屋、時尚手錶、時尚手機、時尚馬桶。有人曾經要求劉軒放點時尚音樂,但什麼才叫做「時尚音樂」?現在的曲風有時尚音樂風這一類嗎?劉軒以大多數人的想法解釋:「時尚」靠流行左邊一點,但不能太主流,重點要「貴」。
說穿了,我只是在說錢多好辦事,就好像會快樂。


瘋狂的追求物質上的翻新,或是金錢堆疊出來的精品包裝,其實你還會再去想擁有更多的東西,當你不是有錢人的時候,你在心理上應該是鬱悶的。後來我才發現,只要覺得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是足夠的,自己就會快樂一些,懂的知足,很保護自己所擁有的東西,是件很棒的事。
當我想要購買新東西時,我會想說自己到底需不需要這樣的東西,比我更窮,三餐不溫飽的人多的是,我沒必要再去購買什麼,夠用就好,不如把這些錢拿去做善事,更會讓自己滿足。

2010/01/29

所有男人都是消耗品



村上龍在《所有男人都是消耗品》說他討厭小說家為了寫小說而去小說,他想─寫小說應該是很輕鬆、隨緣、不用刻意。我同意。



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討厭跟有夫之婦有關係,應該說是「奇魔子」的問題吧!






先說,我不太喜歡村上龍,就《所有男人都是消耗品》來說,關於他個人是如何,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在這本書裡,他太多主觀的說法,比起春上村樹,還少了那一點謙虛。



或許村上龍的其他作品並不是如此讓我討厭,但這樣說起來不就挺怪了─就好比一個牧師在晚上是心理變態的殺人魔。






不過村上龍有他自個的領域的粉絲,我只是討厭太過頭主觀想法而已,別太介意。


在此介紹他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