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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2
2012/05/10
親愛的讀者,很久沒看見你了?
Picture Source - 無賴俊彥
由於近日來因個人事務繁忙,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更新Blog;但千萬別認為我什麼都沒有做。最近大量閱讀以及精進自己的寫作──跳耀式的精進。自己以往與現在的文章如今已大相逕庭,寫作功力提升了很多;也越來越清楚該如何寫文章,還有讓文章「異化」。
原本以為〈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可以做個了結,不過漸漸的發現,現在文章的結構越來越大,所要納入其中的愈來愈多;目前正處於忙碌的寫初稿及刪修的過程。不知道能寫多少,不過正在興頭上,不想斷‧‧‧‧
敬請耐心等候‧‧‧‧
2012/04/02
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 03
Picture Source - 無賴俊彥
在渡邊淳一《男人的內心世界》中,有篇指出:
「我並不覺得自殺是一件壞事。生,是人事;死,是自己選擇的,也是人事。
現代社會,每個人都有許多包袱與束縛,沉浸在自殺誘惑的那段時間是最自由的。
至少在現在社會,唯有自殺可以說是最後的自我主張。」
司忍完全認同渡邊淳一對於自殺一事的看法,在他看來,這番簡短的論述才是理性之極。
司忍早早便起床。望著已近破曉的天空,內心翻攪著:現今科技一日而馳千里,現代人的生活形態漸趨多元,聲光媒體給予人們及時的感官刺激,如此的喧囂之中,卻相對的顯現出心靈的匱乏。司忍也認知到自身的心靈匱乏,而他聲稱自己的心靈匱乏是因外在周圍的心靈匱乏;他不知從何綜觀世間,減少自身的心靈糾葛。所以,他始終以放蕩不羈,不規規矩矩地謀生做事,不苛求他人的看重;如此違背傳統的態度是他對自我的拯救方式──而他也只能這樣做。
上午,他泡了一壺濃縮咖啡,一邊慢慢地啜飲著,同時翻閱早報。本想繼續讀卡繆的《瘟疫》,但實在不知道被自己丟到哪兒了;而手邊的《源氏物語》由於太過長篇,他不想選擇在早晨腦袋還未完全清醒的時候讀它。《源氏物語》可謂日本文學的泉源,通常分為上、中、下三部──是一部長篇大作,司忍得找到一段好時機在去讀,不然中斷閱讀是會令他感到困擾的──渾身不對勁的。
從高樓的落地窗望出去,可望見底下街道熙熙攘攘的行人、聽見引擎轉動的聲音。這座城市很快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被懸浮微粒遮擋的城市、烏煙瘴氣的城市──人們甘願在此,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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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三角關係對司忍來說可有可無──無非是一種戲謔的心態。「你總是放蕩行事、沉默不語,讓人難以捉摸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也根本是一個無賴。」女孩裝作生氣樣平躺在床上
「就因為如此,你才喜歡上我的‧‧‧‧不是嗎?」司忍壓在女孩身上,直視著說
女孩撇開視線,不做回應。
「唉呦!」司忍嬉戲著說「不回應我啊?小混蛋。」
「怎麼了?你愛上我了噢?」
「是妳愛上我了。」
「是你‧‧‧‧是你‧‧‧‧」不知是渾然天成的可愛,還是故作可愛;但,司忍開心的接受。
「小心我跟妳男朋友告狀。」
「你這混蛋,看你不也是甘願的嗎?‧‧‧‧」見著女孩笑著,司忍親吻了上去
「唉‧‧‧‧妳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相當寂寞耶。」
司忍知道:以卑微的身分對應女孩,通常可以逗得她們開心;雖然她們總是故作模樣,但內心可是非常喜悅的。
「少來。你哪會寂寞?你有很多『炮友』啊!我不在時,你可以跟她們做愛啊!」
「和她們沒再聯絡了好不好。」女孩被司忍逗的難掩心中怡悅
「那你可以自己來。」
「我一個人孤獨的自己來,然而妳卻跟男朋友在床上耳鬓斯磨‧‧‧‧天啊!我好可憐噢!」
兩人在床上擁抱著大笑。
從前,司忍不斷的追求眾多異姓,不停的向外擴展。在一個未曾謀面的美麗的異姓面前,會感到緊張,不知覺的謹慎起來,司忍可以感受到自己汗濕的腳趾頭;但他清楚的知道:與其神態嚴肅、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如輕鬆應對,展現的一副自信滿滿,像是充滿魅力而不缺乏異性的男人。
他一再的換女孩睡,有些是出軌的,有些甚至一來就做愛,做完就走的‧‧‧‧到後來,他不會在乎異性的身分或有無伴侶,就隨著自我意識而追求了。
事實上,我並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只因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孤單。我欺騙了那些女孩──用甜言蜜語、用相當自然的微笑以及輕鬆的姿態,當我看著自己虛偽的模樣時,我認識到自己是多麼的狡詐、多麼的下流‧‧‧‧
司忍意識到自己相當的可悲,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尋求自己在身體上以及精神上的滿足、蹧蹋有男伴的女孩的身軀而產生的某種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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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忍在很後來才意會到那女孩猶如《大亨小傳》裡所說的一樣:「她卻一直保持著完美的形象。也許是因為她不喝酒吧!和酬酒的人在一起能不喝酒,確實可以佔很大的便宜。因為你可以保持沉默,甚至於可以趁著別人茫然時,自己不小心地出軌一下,反正誰也看不見,看見的人也不在乎。」出軌的女孩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我只是生理上的需求,而且到最後,最吃虧的是女性那一邊。
但,司忍在這關係之中逗留了太久,內心已陷入迷惘,並且愈陷愈深‧‧‧‧
女孩嬌媚的姿態、幫女孩全身按摩、和女孩一起洗澡、和著女孩一起欺騙她男朋友、女孩幫司忍口交‧‧‧‧等等感官上的美妙感受以及內心的作惡,令司忍難以不去回想──他有著深刻的感受;再者,司忍並非完全的只有好色,而是他保留了心靈上的慰藉──他不想對女孩坦述自己的內心。司忍認為──完全地將內心掏給別人看,是比身軀赤裸裸的還可怕的事。
說實在,這種關係很難讓人坦承內心的話語,無論身體多麼赤裸。
「你很難相信。」
「沒必要讓妳相信。」
「我自己都坦承了,你還不相信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誰知道你這話是不是謊話呢?」
「唉‧‧‧」
「而你也不知道我說的話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司忍說「不是嗎?」
‧‧‧‧我是失望的、沮喪的。熱鬧並不能將我解放,酒精也無法使我健忘。我已厭倦一切,唉,除妳之外‧‧‧‧
如今,司忍已認知到──自己隻身一人。在一個車水馬龍的城市中,和誰都沒有關係的生活著──他造就了自己的孤獨。現在讓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與世間還有著牽連的是:閱讀和寫作;他已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稱的上是重心的事情了。
或許閱讀寫作才是我活著的理由,也是唯一能引起興趣的。
點燃菸,煙,裊裊飄升。
正午。他提起筆。
是否還該寫些什麼?是否已毫無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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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不完整體,
記錄,
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慢慢浪漫活
2012/03/30
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 02
Picture Source - 無賴俊彥
他在潔白的活頁紙這樣寫著‧‧‧‧‧‧
我鍾愛妳。無情的妳,驕縱的妳,輕佻的妳,我無法捉住妳俏皮之尾,而只能以宗教者崇拜偶像的虔誠想念妳。
我知道這相當奇怪,以至於我難以寫下──我的、妳的、妳和我的;也或許,寫什麼都是多餘的‧‧‧‧但‧‧‧‧我想,能寫些什麼就寫些什麼,因為我無法直視妳的面容和妳溫藏著黎明與落日的雙眸,眩目將使我難以言語。
像是預言,我將一世孤寂,我卻甘之如飴;一切都歷歷在目,都將印證。我的青春是一場暴風雨;詛咒、唾罵、憎恨、反抗、抑鬱,並不是我嬌作的無病呻吟,而是對社會上一切傳統的否定態度。徜若妳見聞我迷失了自己,希望妳以最無情的方式離去,儘管我仍希冀能投入妳胸懷。在我的靈魂深處,有聲音告訴我──我永遠不會脫離孤獨的形態。我該怎麼辦?我還能祈求什麼?還有什麼‧‧‧‧願意供我選擇?我‧‧‧‧我無從知曉。‧‧‧‧告訴我,我膜拜的妳,懇請妳告訴我。
我置妳於我心上,妳割捨我而離去?‧‧‧‧我的美人啊!妳撕裂了我‧‧‧‧妳溫柔如月的眸子、妳明朗照耀的微笑‧‧‧‧那是多麼強烈的迷藥,像是被蠱惑的人追隨著妳。‧‧‧妳會轉換成天使醫治我的靈魂吧?‧‧‧會的,妳會的。我知道妳會以愛撫使我甦醒;我渴望妳肌膚的芳香遊走於我驅體的每一吋。
妳的酥胸、妳的柔臀、妳平滑的背脊。妳不光是美麗的;妳官能上充盈的魅力以至於妳在行動、姿態及身軀均能隨時撩撥我的慾望。‧‧‧‧妳是形與色的主宰啊!我幽暗的日子因妳而變為明朗──我思念啊!那讓我神清氣爽的日子。
寐於妳佈幕般殷紅的唇‧‧‧‧無論沙漠與森林,我如磐石般勇護妳;無論任何形式的犧牲,為要妳一個吻。做為妳的守護者。
當我遊走於妳身軀時,我認真記下妳身體每一光景,細微而慎重──乳房上的痣、腳跟位於韌帶上的疤、妳修齊的陰毛以及妳沉睡時的醜態──在我看來,都是妳柔媚的撒嬌‧‧‧‧墊褥也因妳而怡悅。
假如妳任我為所欲為,我將不再顫慄。我的慾望是罪惡的──我汙髒之蛇進入妳體內的伊甸園,褻瀆妳以眾神之名的地帶。我尋撒旦授於我咒語,使妳豐腴的肉唇包覆我汙穢之蛇。
啊!‧‧‧‧我緘默的伴侶‧‧‧‧妳為何不對我言語。
原諒我吧!原諒我!‧‧‧‧我是如此無能,如此懦弱、如此邪惡。我是官能的奴隸;而妳是慈愛的‧‧‧‧重拾我凋落的靈魂吧!假如妳將以惡魔的身分臨於面前,我願意接受妳的鞭笞;讓風和空間滋養妳心中的火焰。
日子已過,我只能駐留在回憶中。
淒厲的號角已在黑夜吹鳴,死神已在門外徘徊。多麼可悲啊!我曾傷害過的妳,妳看,妳看看我‧‧‧‧多麼落魄;我卻想再一次喚妳回胸懷‧‧‧‧不‧‧‧‧我是醜惡的,烏鴉已備好服喪的姿態盤旋在空中,黑色的泥土將覆蓋著我‧‧‧‧妳回吧!妳快離去吧!不會有人察覺的。我已穿上死者的衣服‧‧‧‧妳能如何愛我?‧‧‧‧妳使春天悅樂的美貌,留給你真正所鍾愛的人吧!
妳知道嗎?我不想停止書寫。如以詩歌歌頌妳,不足以道盡我的癡狂。如果一開始互不動心,將如何?如果一開時沒有陷溺於感情迷惘,將如何?‧‧‧‧如今我將不會如此傷心吧?‧‧‧‧妳來自幽襚的天空還是來自深淵?啊!‧‧‧‧美‧‧‧‧聖潔且邪惡。
如今,我已覺悟──沉淪至窒息;只因我失去了妳。
希冀能一直書寫下去‧‧‧‧我的愛‧‧‧‧
愛‧‧‧無須懷疑的愛 ‧‧‧ 不著痕跡的愛 ‧‧‧
如今,我已覺悟──沉淪至窒息;只因我失去了妳。
希冀能一直書寫下去‧‧‧‧我的愛‧‧‧‧
愛‧‧‧無須懷疑的愛 ‧‧‧ 不著痕跡的愛 ‧‧‧
。
空盪的咖啡杯,司忍鑽入棉被。
空盪的咖啡杯,司忍鑽入棉被。
分類:
不完整體,
記錄,
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慢慢浪漫活
2012/03/29
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 01
Picture Source -無賴俊彥
「妳討厭我了?」
「是啊。會突然消失的人,讓人很難再相信。」
「恨我嗎?」
「‧‧‧‧」
司忍的晚餐是少量的油炸食物和一瓶红葡萄酒作陪。瓶身有隻小企鵝的圖案。司忍百思不解的是這圖案對品牌來說任何特殊意義或品牌的意念嗎?這我並不需要關心,他最後作罷的這樣想。
「喝起來有一絲辛辣與香草氣味。非常好....非常好。」他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喃喃自語著,他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另外一個自己對話──此外,他也只想這樣。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女孩的語氣在憎恨與惋惜中曖昧著──純粹是司忍聽起來的感受
「什麼叫成熟?」
司忍輕佻的語氣想掩飾內心的過份不安
「你得面對問題,解決問題;而不是選擇逃避,要有責任感。」女孩按耐不住心中的忿怒,互相推擠的眉頭‧‧‧‧‧‧司忍想像著那女孩的表情
「我至少是誠實的,我不像妳們一樣的虛偽。」
「什麼?‧‧‧‧你倒地在說什麼?」
「不好意思,是我自己的事罷了。」
‧‧‧‧我到底在說什麼?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突然消失不見?然後誰都不知道你在哪?」
「我就是想如此做;或許是想藉由遠離能夠看清某些事吧。」
「不‧‧‧‧這根本是逃避。」
「至少是我自己的選擇。」
「那你家人知道你在哪嗎?」
「不知道。」
「你難道就不能成熟一點嗎?」
「妳為什麼不把妳的問題拿來反問妳自己?」
「是啊!我不能說我是成熟的,但我還是可以來奉勸你啊!難道我沒把自己的事情處理的妥當,我就沒資格說你嗎?」
「沒錯!妳沒有資格說這些話。」
‧‧‧‧
「是什麼使你消失這麼久?你想說嗎?況且,你沒讓我事先知道,事後也讓我找不到你。」
「我就是想這麼做,況且我也想自殺‧‧‧‧但我沒這麼做,我知道我還有家人。」 總是在道德和倫理之中困頓的司忍,自身的矛盾就如矛盾一樣難以理清
「我就是怕你會自殺‧‧‧‧而且你還知道你有家人?」女孩帶有斥責的口氣
兩人沉默一段時間,也一併思考怎麼和對方溝通。
司忍 迅速的轉換電視頻道;重頭轉到尾,再從尾轉到頭。電視根本沒必要開著,但司忍想藉由這樣的迅速轉換電視頻道來發洩自己凌亂的思緒。不停且快速的,像是某電視頻道裡會有答案似的。
「那你還會來學校嗎?」
「我不想看到妳。」
「你可以當作視而不見啊!」
「我知道,那也是我擅長的;但就是不想看到我所不想看到的。」
視而不見只是心理的一種自我安撫或防衛罷了,不想見到的就應該避免去見到。
視而不見只是心理的一種自我安撫或防衛罷了,不想見到的就應該避免去見到。
「那你的學業怎麼辦?之後呢?」
「我有自己的打算。」
沉默。
「妳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只是希望你面對自己的問題,而不是逃避;並且也把大學學業讀完。」
「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這個人的想法真的很‧‧‧‧」
司忍搶道「妳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唉‧‧‧‧沒事了。」
。
司忍在圖書館,一邊翻閱書籍,一邊在筆記本紀錄下自己喜愛的字句、段落。累了,就趴睡一下。上午看書,下午偶爾寫一些文章。這樣的模式對他來說相當舒服;盡管圖書館裡禁止抽菸。
在翻閱幾本書籍之後,他趴在桌上休息;然而,腦袋卻不安靜的運轉著,內心不停發出怒哄:
成熟?逃避?責任?袒胸面對?──根本是狗屁。我想任何年齡都會有逃避事情的時候。‧‧‧況且‧‧‧他們又不是我,他們並不能以他們的標準來衡量我──難道說,人類是需要經由評論,決定符不符合正常標準嗎?;再者,他們想藉此說我心智不成熟?‧‧‧‧我所面臨到的問題使我選擇逃避,他們在無法觸及我的感受之際,卻以他們的經驗和國家教育下那好像是成熟或是明智之舉的行為來譴責我;難到他們所認為的才是正確的嗎?是一種不可否認的嗎?‧‧‧‧他們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他們假裝虔誠的模樣告訴他們的神來拯救我、消滅我‧‧‧‧
比起我來,他們想藉由什麼來認可自身是正確或是正當的?──那近似一種被革命宣言催眠的盲目的。
比起我來,他們想藉由什麼來認可自身是正確或是正當的?──那近似一種被革命宣言催眠的盲目的。
他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對我來說都已無關緊要了;因為他們就是這般的人──到處遊說別人的壞話,背地裡顛唇簸嘴──然後──像是蓋棺論定作出我的人格評價。
生命本來就有不可預測的特性,人生的起伏時而高漲時而低退;而我正身處在困境的低潮中──正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刻,卻隻身鬥抗。
「自殺是愚蠢的」盡是些傳統且古老的道德倫理者、自認清高者、聲稱偉大的流派、教條主義者‧‧‧所認為的無比高尚的論定。
我寧願沉默,對任何人沉默。我不背地裡遊說──對於任何人的人格特質自有他們的獨特性;我能夠了解到:對於他人之人格特質不可妄下結論。
我內心滿是怨恨‧‧‧‧我在良善與醜陋的邪惡之間產生糾葛──對於「人」的互不信任、以及糾紛。‧‧‧‧‧‧沒錯,我十分確定他們正圍聚在一起反駁我、咒罵我──用一種近似我已確定是個瘋子的見解來嘲諷。我不是自我感覺良好, 也不覺得自己是向著良善發展。對於他們的描寫並不是無中生有,而是事實的闡述。‧‧‧‧沒關係‧‧‧‧沒關係‧‧‧‧他們怎麼評斷我,已無關緊要。我深知善之可貴,但如果地獄確實存在,我也不希冀天堂。世界就是為了促使天堂和地獄能夠正常運行而建造的吧?‧‧‧‧不是天堂即是地獄‧‧‧‧如此的兩極‧‧‧‧神與魔也是極端份子‧‧‧‧
高中時期輟學,我‧‧‧‧我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只因為我自感沒有資格擁有高中畢業。‧‧‧‧或許人家覺得可笑,但至少,我是誠實的。
‧‧‧‧我是孤單的,我喜愛這孤單;我決不會因為孤單而賣笑。‧‧‧‧我仍然會保持沉默,儘管看似一種病態的自虐行為;但我想,經由時間的推移,事態會有明朗的時候。‧‧‧‧目前,我的人生、我的人格,說到底,也是我自己本身通過不斷的選擇和選擇造就出來的。‧‧‧‧我想否認自己是這世界的一份子,但這樣仍脫離不了世界的糾纏‧‧‧‧。
‧‧‧‧我有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生命本來就有不可預測的特性,人生的起伏時而高漲時而低退;而我正身處在困境的低潮中──正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刻,卻隻身鬥抗。
「自殺是愚蠢的」盡是些傳統且古老的道德倫理者、自認清高者、聲稱偉大的流派、教條主義者‧‧‧所認為的無比高尚的論定。
我寧願沉默,對任何人沉默。我不背地裡遊說──對於任何人的人格特質自有他們的獨特性;我能夠了解到:對於他人之人格特質不可妄下結論。
我內心滿是怨恨‧‧‧‧我在良善與醜陋的邪惡之間產生糾葛──對於「人」的互不信任、以及糾紛。‧‧‧‧‧‧沒錯,我十分確定他們正圍聚在一起反駁我、咒罵我──用一種近似我已確定是個瘋子的見解來嘲諷。我不是自我感覺良好, 也不覺得自己是向著良善發展。對於他們的描寫並不是無中生有,而是事實的闡述。‧‧‧‧沒關係‧‧‧‧沒關係‧‧‧‧他們怎麼評斷我,已無關緊要。我深知善之可貴,但如果地獄確實存在,我也不希冀天堂。世界就是為了促使天堂和地獄能夠正常運行而建造的吧?‧‧‧‧不是天堂即是地獄‧‧‧‧如此的兩極‧‧‧‧神與魔也是極端份子‧‧‧‧
高中時期輟學,我‧‧‧‧我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只因為我自感沒有資格擁有高中畢業。‧‧‧‧或許人家覺得可笑,但至少,我是誠實的。
‧‧‧‧我是孤單的,我喜愛這孤單;我決不會因為孤單而賣笑。‧‧‧‧我仍然會保持沉默,儘管看似一種病態的自虐行為;但我想,經由時間的推移,事態會有明朗的時候。‧‧‧‧目前,我的人生、我的人格,說到底,也是我自己本身通過不斷的選擇和選擇造就出來的。‧‧‧‧我想否認自己是這世界的一份子,但這樣仍脫離不了世界的糾纏‧‧‧‧。
‧‧‧‧我有愛,無須懷疑的愛,不著痕跡的愛。
既然難以好好地休息,那乾脆將這種難堪的時間用來閱讀,司忍如此認為。
在林水福(附註1)的《日本文學導遊》中,讓司忍印象深刻的莫過於作者的個性,或許只說個性有點籠統。林水福教授具有相當的研究文學水準以及個人的獨特見解,以至於他敢言的剛強氣息令司忍相當敬佩;再者,在林水福教授所翻譯的文學作品中,司忍讀過遠藤周作《我.拋棄了的.女人》以及谷崎潤一郎諸作品。姑且不論司忍對於翻譯作品是否有某種程度的水準,司忍認為自己喜愛已足矣。《日本文學導遊》某篇中,司忍理解到:原來村上龍的《限りなく透明に近いブルー》被譯作「接近無限透明的藍」是錯誤的;應該譯作「無限接近透明的藍」,並且,在此篇中,林水福教授用嚴肅中帶有一絲鄙視的字句兩度反駁劉黎兒(附註2)的淺見。司忍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學者間潛藏的緊張氣氛。
在林水福(附註1)的《日本文學導遊》中,讓司忍印象深刻的莫過於作者的個性,或許只說個性有點籠統。林水福教授具有相當的研究文學水準以及個人的獨特見解,以至於他敢言的剛強氣息令司忍相當敬佩;再者,在林水福教授所翻譯的文學作品中,司忍讀過遠藤周作《我.拋棄了的.女人》以及谷崎潤一郎諸作品。姑且不論司忍對於翻譯作品是否有某種程度的水準,司忍認為自己喜愛已足矣。《日本文學導遊》某篇中,司忍理解到:原來村上龍的《限りなく透明に近いブルー》被譯作「接近無限透明的藍」是錯誤的;應該譯作「無限接近透明的藍」,並且,在此篇中,林水福教授用嚴肅中帶有一絲鄙視的字句兩度反駁劉黎兒(附註2)的淺見。司忍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學者間潛藏的緊張氣氛。
雖然《日本文學導遊》並沒有更深入的探討日本文學,但書名已提醒讀者,本書將以導遊的方式帶你略微了解即可。至於司忍購入劉黎兒的《裸:劉黎兒的日本情色文化觀察》只因時不時會看見劉黎兒這名字,以及書名的誘惑之下購買;他自己對於《裸:劉黎兒的日本情色文化觀察》的評價是:「還能接受!」──沒有貶低之意
最近司忍回到家後,會不斷重複播放「Por Una Cabeza」,在一九三五年發表的一首阿根廷Tango舞曲。每每播放,他就會想到電影
“ Scent of a Woman
” 裡眼盲的退休中校法蘭克和美妙女子跳Tango的片段。雖然司忍沒有更進一步的樂理,但他認為「音樂」就和「文學」一樣,沒有衡量的單位、沒有既定的形式、沒有評價的標準,好與懷全憑自身與它們的契合度。
在夜幕中,音樂不停的播放。渗透漫溢的美妙音符接踵而來,首段有一種慵懶的風味,而後轉變、呈現出激情的感覺‧‧‧‧高漲之後低退,低退之後高漲,有一種捉摸不定的感受。若即若離的像是女人‧‧‧‧司忍感受著──有一個獨立自我的性感女人,堅定且溫柔地以自己的節奏與步伐,周旋在他的腦海‧‧‧‧若隱若現的身影。
司忍最喜歡在沉寂的深夜寫文章;低垂的夜幕使他相信自己遠離世界,撤地的隔離;他得以舒服的伸展身軀,盡情的寫作。
泡了一杯咖啡,等待,準備好之後,他在潔白的活頁紙這樣寫著‧‧‧‧‧‧
泡了一杯咖啡,等待,準備好之後,他在潔白的活頁紙這樣寫著‧‧‧‧‧‧
(附註1)林水福,台灣日本語文學研究者、翻譯者、教師。
(附註2)劉黎兒,台灣基隆人,是旅日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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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浪漫活
2012/03/18
單純只為緬懷自己的憂患青春期
熱淚盈眸的婉惜──你我同享的逝去的歡樂──不──我已不再婉惜。
嗚咽與嘆息是我唯一的話語。作為「悲劇、恥辱」的產物,我疲憊的軀體占據了世界空間,這是我自己也不能忍受的可恥。我害怕幸福,我便露出憔悴、憤怒的臉孔嚇阻它。
作為怪物,我渴求赤裸著身子進入荊棘叢中、任憑世人朝我砸石子,而發出腐臭味的傷口長出肥大的蟲──如果這樣仍滅熄不了他們的怒火,我將會請求他們給予我任何形式以便讓他們息怒的意見。
不是倔強、不是頑固、不是悲觀,而是自己生產的某種無言以對的存在意識。或許我對於「生存」以及「存在」的個人悲嘆式的質問及見解會受到莫大批評、嘲諷;但我也多有意願達到“伊比鳩魯學派(Ἐπίκουρος)”的主要宗旨──不受干擾的寧靜狀態;我也認為「消極的快樂」優先於「積極的快樂」,那「一種厭足狀態中的麻醉般的狂喜」。
當然,我也不願意和著“伊比鳩魯學派”否定「神」,也否定「宗教」思想。我不是「有神論者」以及「唯心主義」的敵人。我將順從獨一且無與倫比的真主──阿拉;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崇拜真主──阿拉;我將奉主耶穌的名禱告──「全能」、「全知」的祢,請赦免我的罪、寬恕我的惡,我清楚地明白:我有沒資格讓你垂聽我的禱告,請原諒我因為人性的限制而來的貪婪。
我能夠撩撥溫婉的琴弦,嘹亮歌唱愛的樂曲,歌頌祢的恩愛;只要祢可憐的子民──我──的心靈能感受到祢,我已自感怡悅。我便尚不希冀死亡。
我不停的向自己、他人和世界提出質疑。我提出諸如「我是我自己嗎?我是自由的嗎?我是真的具有智慧之本質的人嗎?」以及「人生的意義?與人生的歸宿?」......這類等等的沒有預先設計,也沒有預先已選定好答案的人生基本問題。或許這些問題只是人類用文字符號拼湊出本來就不必要存在且不具有確切答案的文字聚集。
人類為了表明自己是具有智慧的高等動物,而發明出這些問題;這種自大的炫耀,不是更顯我們的不足及卑微嗎?
都曾榮膺諾貝爾文學獎的阿爾貝‧卡繆(Albert Camus)和日本當代著名作家大江健三郎;因兩人都受到“存在主義(Existentialism)”的影響,進而讓我認識到“非理性主義”思潮──它給予我一種「存在意義」問題的答案──它認為人存在的意義是無法經由理性思考而得到答案。
就連自己本身都難以完全的理解,這世界我將如何理解?很難理解。我很難理解。而愛因斯坦說:「于宙最不能理解之事,在於它是可以理解的。」──這是答案嗎?
剛開始我很難克服;於是我不停藉由抽像的哲學的問題來強佔腦海裡寂寞、無意義、空虛、內疚和孤獨的空間。後來我漸漸喜歡獨處。喜歡獨處並不等於蓄意陷溺在孤獨,我相信當無其他救贖,人能格外的清楚;但最後,我卻認清了另外一個事實:要描繪天使與善,往往超乎我們的能力;而魔鬼與罪,卻比我們所相信的更接近我們。
我是如此的消極。而消極的人不管看甚麼也總是消極──消極的「認知」(cognition)同時影響我的「生理」(physiology)、「情緒」(emotion)以及「行為」(behaviour)。
我語無倫次。「我已喪失做為人的資格」。
我像是露出獠牙的魔鬼,發出邪惡的咒語控制良善的人民;我不停的欺瞞,騙取他們的正義;但我想,在他們拿著的十字架和趨惡鞭子之時,我將被鞭刑致死,就連吞食我屍骨的猛獸也將一併推入火坑。
我將被自身的行為反噬。是我自身造成的罪惡?還是世間的引導?我曾經也是天真、良善的孩童,但現在,我卻與世間是如此的遙遠;我建立不起與任何人有著真摯的社會關係,聯繫我與他人之間的僅僅只是我為了生存而欺騙的手段。是這世界先騙了我。
為何作為「人」竟是如此的困難......不......
......如此這般的活著......
......我忍住。我希望我忍的住。
我不接受憐憫。我還是有良善、正義的心之面,但我卻駛上罪及惡的道路。有那麼一點希望的時候,我對生命的熱忱將重新燃起。 我不接受憐憫。恩惠會使我重蹈覆轍。
當我將接受懲罰而站上審判台之時,我泣不成聲。我所要面對的不只是肉體上的摧殘,我也要面對我自身的心靈糾葛。
這不是告解。神將給予我腫脹的眼眸、使我身軀癱軟。因為我不曾告解。
我不接受憐憫。我還是有良善、正義的心之面,但我卻駛上罪及惡的道路。有那麼一點希望的時候,我對生命的熱忱將重新燃起。 我不接受憐憫。恩惠會使我重蹈覆轍。
當我將接受懲罰而站上審判台之時,我泣不成聲。我所要面對的不只是肉體上的摧殘,我也要面對我自身的心靈糾葛。
這不是告解。神將給予我腫脹的眼眸、使我身軀癱軟。因為我不曾告解。
而當我的眼睛枯凅,聲音嘶裂,手指軟弱,心靈在有限的軀體中不再能展示愛的徵象之頃,我將祈求死亡使我最明郎的日子變為幽暗。
2012/03/15
送給此部落格的作者。
Picture Source - 無賴俊彥
瀏覽此部落格的讀者你們好,敘述者──我,先說明,此篇文章不是此部落格作者所撰寫;而是敘述者我有幸使用。我也順勢將在此送給「無賴俊彥」一篇我想對他說的文章,如果此文章毫不吸引人,可能正在讀這篇文章的你就別繼續讀了。
那天你說你要來我家住一段時間,「怎麼了」我問,而你若無其事淡淡的說「沒甚麼。」。我沒在追問。
你的行李除了衣服和個人用品,還有幾本書籍──《法蘭西詩選》、紫式部《源氏物語》、遠藤周作《醜聞》、卡繆的《異鄉人》及《瘟疫》。
你寫文章、看書。將寫好的文章給我來輸入部落格。你不開手機、不碰電腦,好像所有有訊息傳輸功能的機器你一律排除在外。
相處的這些天,你表現的猶如只是出來透透氣而毫無事情困擾著你的樣子;但,別忘了,我們的情感關係是能感受到一些東西的;所以你覺得我會知道如此,而也不想再說些甚麼。
這些天來,你是個有規律且安室的男人。洗澡完,你幫我吹頭髮;出門後,你幫我家打掃乾淨;你不想說話,卻那麼努力的逗我開心;偶爾你幫我按摩,只是希望我看起來會更漂亮、優美的;你表現得落落大方,卻隱藏不住你沉重的心思。
你透過對外的活動而減少寧靜的時分,也一並的轉移注意力;你害怕在寧靜的時刻獨自面對自己的心牢。你沉默的像是能夠被穿透的人形空間。你遠離這世界,肉體只是用來在表象中取得物理上生存條件的工具;而靈魂捲曲著,像是一個受傷的動物隱藏在體內。你放逐自己,遠離一切有關於你的人、事、物。你將一切由眼睛接收到的,由自己定義自己所看到的;有時更延伸出無形的想像;你不曾近距離的關心以及了解那些事物,可你卻已經距離它們遠遠的了。
我覺得我很難理解和接近你,很奇怪──這樣一種人。
「你其他的好朋友怎麼辦?」我問,「他們很厲害的。」
「家人呢?」我問,「不要問親情的問題,這類問題我很脆弱的。」你如此回答
你將自己投入自己所設下的險境,拖著你的沮喪。疲憊的繼續。你這樣的對待自己是我所無法理解之事。你不停的閱讀,可曾想過你是在書中尋找甚麼?心靈的慰藉?──而你不曾從身體周遭開始;還是周遭的事物對你來說無關緊要?
「人並不可能永遠獨自一人的。」在酒精的牽引之下,我對你口氣大了些
「人始終都是孤獨的。」你悲觀的沒有正面回答我
時代已經不像過去了,你仍是古典美追求者──淒美的悲劇──這不是美的,你要知道。活在悲劇的生活是可憐的,只有外部事不關己的人才會感受到是淒美的。
你不喜歡自己的過往、不活在當下、不關心未來。這種存在是你閱讀所得到的啟發嗎?
你使我傷心,真正的悲傷。如果你堅持這樣做,我想,我尊重你,但不會放棄你。
摯友 敘述者
記錄2012/03/13 - 籠子裡關著一隻說謊的鳥,牠信誓旦旦地堅稱自己是人,是個熱愛自由的人。
Picture Source - 幾米《又寂寞又美好 Beautiful Solitude》
四月二十二日 天氣晴
籠子裡關著一隻說謊的鳥,
牠信誓旦旦地堅稱自己是人,
是個熱愛自由的人
棉被折好了,地板和床也用黏毛滾輪清理過了。 那女孩出門了。
卡繆的《瘟疫》繼續翻看了幾頁。沒辦法專心。思緒混亂,隨即闔上。如果我堅持的看下去,只是隨著文字潮水而前行,不能與文字、段行達到心靈共振。
我在她不大的房間裡四處瀏覽著。
相片牆,記錄了她的過往,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到的過往記憶。我看著,也只是看著,我沒辦法有與相片裡當時的情境而產生某種感官記憶或自身經驗。
土黃色的窗簾緊緊拉上,陽光透過窗簾帶來微黃的溫暖。徐風吹來,土黃的窗簾微微飛舞著,深怕打擾了房間裡的寧靜。
幾米的《又寂寞又美好 Beautiful Solitude 》被夾在許多書的中間,像是書名本身又寂寞又美好的朝我招手──猶如它了解我。
「籠子裡關著一隻說謊的鳥,牠信誓旦旦地堅稱自己是人,是個熱愛自由的人。」
記錄2012/02/29 - 和女孩正處於漠不關心、沈默不語的低聲呼吸拉扯中。
現在處於一種心靈拉扯,而又希望沒有解決結論的情況。不要緊,最後的分離我想也將會是如此。
令人皺眉。
先這麼說好了──並不是我對這段感情看得很絕對;只是必須說明的是:其中必定深埋些許的情愫的;而我只是隨著這樣的感覺走‧‧‧‧唉‧‧‧‧要怎麼述說?
我的意思是:那感情帶著我走,而我乾脆放棄自己意見或想法而委曲求全著走;並非那感情是全然出至於我本身。
故事花了很多時間、情節發生了很多;但現在回頭看來,我只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罷了,我想,這樣是對於這段感情最好的回應。
我最擔心的莫過於將自身最深層的、只屬於自己的情感表現出來。
泰然若定,是我最近正在學習的。好像把任何事看成無關緊要的,胸懷就會釋放開來。
我偏離了主題,讓我們回到我想說的事吧!說來,這段感情的開始就讓人感到困惑;而在困惑中猶豫不決,促立在原地久久不能邁進一步,這樣是不是太過浪費短暫的人生呢?與其呆在百思不解的困惑中,不如隨著外在事物的牽引而朝著困惑走。
委靡不振、怠惰、頹廢、欺瞞、善騙、勞動、沈默、小丑。
說來我沒什麼好值得的被欣賞、被讚美的──不過虛張聲勢是任何時代必要有的手段。我沒擁有什麼,不過讓人匪夷所思的行為、思維模式是我自己可以認可的──並不是自命不凡──就像是每個人都該學會的「自信」──或許說成孤芳自賞更貼切些。
好了,我失眠好幾天。自己到底被什麼影響著而造成如此?要說些什麼?或許這兩個問題就像它們問題本身已經回答我的疑問了。
現在不過是自己腦袋浮現什麼,就將什麼寫下來吧!
畢竟現在和女孩正處於漠不關心、沈默不語的低聲呼吸拉扯中。
身邊充斥了很多女孩,屬於真心喜愛的只有一兩個,我所說的真心喜愛是彼此之間的契合度是符合我的──一兩個能被稱做花心嗎?可以睡覺得很多;我是不能確切的肯定這樣伴著很多女孩睡覺會不會被釘在十字架上──隨便說說──天方夜譚對吧?
覺得自己下流、自己卑賤──這種的情況是常有的。充滿著悲觀情緒、過著悲慘生活,所以我決定墮落也沒什麼對不起誰或影響到誰的生活。
我在腦袋清醒的時刻仍會考慮自己將會是以何種方式自殺──這樣的我的生活形態說起來不具有吸引力吧?一點也沒有吧?沒有真心、沒有真愛、沒有真摯,只有欺瞞──不過我想,這是我最好的生活模式,上天派來的命運吧?哈哈哈‧‧‧‧
你有看過卡繆的《異鄉人》嗎?裡頭有段主人翁的自白深刻的烙印在我腦海中:「老實說,到哪兒對我都是一樣的。‧‧‧‧一個人永遠不會改變他的生活,無論如何,什麼樣的生活都是一樣。‧‧‧‧我還是學生時,也有許多雄心壯志,但是在不得不輟學後,很快地就了解到那些實際上都是無關緊要的。」
好了,我失眠好幾天。自己到底被什麼影響著而造成如此?要說些什麼?或許這兩個問題就像它們問題本身已經回答我的疑問了。
現在不過是自己腦袋浮現什麼,就將什麼寫下來吧!
畢竟現在和女孩正處於漠不關心、沈默不語的低聲呼吸拉扯中。
身邊充斥了很多女孩,屬於真心喜愛的只有一兩個,我所說的真心喜愛是彼此之間的契合度是符合我的──一兩個能被稱做花心嗎?可以睡覺得很多;我是不能確切的肯定這樣伴著很多女孩睡覺會不會被釘在十字架上──隨便說說──天方夜譚對吧?
覺得自己下流、自己卑賤──這種的情況是常有的。充滿著悲觀情緒、過著悲慘生活,所以我決定墮落也沒什麼對不起誰或影響到誰的生活。
我在腦袋清醒的時刻仍會考慮自己將會是以何種方式自殺──這樣的我的生活形態說起來不具有吸引力吧?一點也沒有吧?沒有真心、沒有真愛、沒有真摯,只有欺瞞──不過我想,這是我最好的生活模式,上天派來的命運吧?哈哈哈‧‧‧‧
你有看過卡繆的《異鄉人》嗎?裡頭有段主人翁的自白深刻的烙印在我腦海中:「老實說,到哪兒對我都是一樣的。‧‧‧‧一個人永遠不會改變他的生活,無論如何,什麼樣的生活都是一樣。‧‧‧‧我還是學生時,也有許多雄心壯志,但是在不得不輟學後,很快地就了解到那些實際上都是無關緊要的。」
是啊!我的確討厭腦袋清醒的時候,因為悲劇會不停地迴旋;所以大部份時間,我都處於酒醉的狀態中──不是酬酒,而是不得不這麼做。天天喝酒對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但沒酒的時候也讓我覺得生活很沒有意思。世界本來不就是沒意義的存在嗎?──唉!我說錯了,應該說:人的存在不是本來就無意義的嗎?。
或許很多人對於這番頹廢的心情描述感到厭惡、噁心;不過人類未來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每個人都會死,都將歸回於天地間;那些榮耀、物質、金錢、自尊‧‧‧‧也將跟著消失。為什麼裝作自己是多麼的德高望重呢、備受推崇?‧‧‧‧所謂的「人際關係」就像是嘴巴上講講的「寶貝、親愛的、兄弟、姐妹‧‧‧」這些已被濫用來做為自身未來的個人利益之手段。不就是一種長期投資。說什麼好兄弟、摯友?當我看破了周遭和我堪稱是摯友的人時,我對於任何人都不再相信了‧‧‧‧
或許很多人對於這番頹廢的心情描述感到厭惡、噁心;不過人類未來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每個人都會死,都將歸回於天地間;那些榮耀、物質、金錢、自尊‧‧‧‧也將跟著消失。為什麼裝作自己是多麼的德高望重呢、備受推崇?‧‧‧‧所謂的「人際關係」就像是嘴巴上講講的「寶貝、親愛的、兄弟、姐妹‧‧‧」這些已被濫用來做為自身未來的個人利益之手段。不就是一種長期投資。說什麼好兄弟、摯友?當我看破了周遭和我堪稱是摯友的人時,我對於任何人都不再相信了‧‧‧‧
呵呵,目前正處與兩方都不開心的情況──這不就是我所希望的嗎?偶爾品嚐沉默的情趣嘛!這樣能不能表示我其實對於這樣的關係並沒有很在乎?因為我是那種會打破沉默,逗對方開心的人。
那女孩總是說我在欺騙自己──我真的沒有騙自己,真的沒有;我實在懶的再多說些什麼,畢竟事情會有明郎的一天──看起來是會讓人覺得是悲慘的一天、有趣的一天。
我的心胸不渺小,而是因為處在這讓人畏懼的世界時,心胸渺小只是為了生存──並且做一個讓人覺得是傻蛋的人。我保持沈默,這樣的我專心審視周遭,記錄自己與世人之間是何等悲哀的存在關係。我記錄給誰看?既然我與世人相處不來,「那會有誰看?」這樣的問題就不重要了。
那女孩總是說我在欺騙自己──我真的沒有騙自己,真的沒有;我實在懶的再多說些什麼,畢竟事情會有明郎的一天──看起來是會讓人覺得是悲慘的一天、有趣的一天。
我的心胸不渺小,而是因為處在這讓人畏懼的世界時,心胸渺小只是為了生存──並且做一個讓人覺得是傻蛋的人。我保持沈默,這樣的我專心審視周遭,記錄自己與世人之間是何等悲哀的存在關係。我記錄給誰看?既然我與世人相處不來,「那會有誰看?」這樣的問題就不重要了。
忘了是那位先知說過:「生命是為了生活而不是生存」;但我想:「如果連『生存』都顯得困難,那求什麼『生活』?」
無法享受生活的、生命不值得的人也只能譴責。
不在悲慘狀態中的人是不會理解悲慘的,就好像假裝不在意的人是多麼在意的可笑;就好像假裝在意的人是多麼令人感到噁心。
無法享受生活的、生命不值得的人也只能譴責。
不在悲慘狀態中的人是不會理解悲慘的,就好像假裝不在意的人是多麼在意的可笑;就好像假裝在意的人是多麼令人感到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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