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簡介

我的相片
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1/04/12

是淚水在滴?還是雨水在落?

再見!綠洲。

當然,我還是為自己保留了點空間;只說『再見!』會不會再見到,我自己也不敢完全的相信。我說的『再見!』 你是否也曾在心裡說過;我也為自己幫你保留點空間及時間,當五年、十年過去或當你身處美國大都會、瑞典小鄉村想回頭擁抱我時,我仍會在你身邊─雖然是默不作聲的。

很抱歉,我太過勤奮的讚美你、歌頌你;你可能認為我只不過是個過客,沒必要如此勤勞的對你獻愛。不過沒關係;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都無關緊要,就算你連想都沒想過;一切都怪我一開始就對你太痴迷。
我會帶走我為你寫的詩;燒毀我為你寫的文字。我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可以完全的了解到你的美;可以對你的愛如磐石般。或許會有誰深愛你、能無私的為你獻上生命,在沙場上守護著你,直到戰死,並且你對他也充滿愛意。我知道你會化身為一位震撼萬世之美的駕凌於美麗之上的少女;你不只是片綠洲─簡單的草木、湖水,我能感受到你有著心靈的震盪及波動。


寫完這些為綠洲而寫的文字時,便揹上行囊、帶著這些文字從綠洲中離開。我在綠洲外將這些文字點上了火。我呆望著那火焰,火焰呈現黑色及血液的鮮紅色,那不是我們經驗所知道的火焰色彩。伸手觸及時,卻感覺不到熱。端視自己的手,根本沒有灼傷的外觀,也感覺不到疼痛。再次伸手觸摸,不過的確......除了視覺,其他任何的官能感受都沒有。那火焰就像空氣及風的反義;如果我們擺動手臂,便可以感覺到風及空氣的推擠碰撞,但看不到;而那火焰看的見,卻沒有溫度。

那些文字燒成灰燼時,我才從困窘中驚醒。於是我起身,再次進入了無生氣的沙漠─和我本身一樣的沙漠
此時天空下起滂沱大雨。肥大透明的水滴落在臉頰上,雖會感到輕微的疼痛,但這讓我感受到我實實在在的存在,我是個真實的個體─一個具有理智、理性的動物─萬物之靈仍然接受我的,也接受我的頹廢。我想上天不會辜負我的。我咆嚎大笑穿過數百里的荒蕪─好久沒如此真實、使勁的笑了,好像身上每個毛細孔也都一起放聲大笑似的。

步行和綠洲有段距離後,我回頭對著綠洲大喊:「你會讓我再跟你見面嗎?還是你覺得最好不要?」
綠洲沉默著不作任何回應;周圍的黃沙的炙熱沉默看似在嘲笑我。沙漠發出尖峰般乾涸的笑聲,頓時讓我發覺:沙漠仍是金黃的散發熱氣,不是濕漉漉的......先前根本地沒有下什麼大雨。
我雙手緊抱著頭。我是不是瘋了?不!我沒瘋......嗯!我根本沒瘋,我只是太過疲憊、過於神經緊繃─在心理學上應該有解釋此現象的說明─心理醫師也會微笑的說:你沒瘋!
我為了安撫自己的情緒,用雙手磨了磨自己的臉時,發現我臉頰濕漉漉的,身上也濕淋淋的,此時我才驚覺流水的源頭是從我的雙眼,源源不絕的暢流著。
誠然,真實與表象沒有誰能徹底的分辨。我自己也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淚水在滴?還是雨水在落?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