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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1/01/20

我知道你這次離開不會說任何一句離開的話。

我知道你這次離開不會說任何一句離開的話。


覺得總該說些什麼,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傳達到你那邊。
我最近過的很好,只少我認為的很好。現在沒有太多悲觀的想法,可能打工佔了我8小時,睡覺8到10小時,而剩下的,吃飯、洗澡、看電視、打掃、零零碎碎的雜事。我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悲觀了。
不過我倒覺得我是自己不去想而已,而不是時間的問題。

過的很踏實,做自己應該做的事,而不是想做的事。

我最近常問人家,過去作朋友過那麼久,互相幫忙,好像很要好的朋友,不過後來就拍拍屁股不理人,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那些過去是狗屁?這世界就還是有這樣的絕情的人存在著。

還有我已經越來越不會想起妳了。所謂的記憶不就是這樣?隨著時間而慢慢的脫落。可能之後,兩、三年才會想起你一次。

你這次的離開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甚至「掰掰」,但我並不會因此恨你,你也不必對我有所虧欠,不管你有沒有這樣的想法,或你根本就沒想過你對我會有什麼虧欠,我都不恨你。就像你這樣拍拍屁股不理人,我也不恨你。
人際關係就是這樣,我也是別人的過客。

最近,我覺得狗其實滿可愛的。我也變成愛狗人士了。之前也不是討厭狗,只是沒那麼喜歡。我偶爾會去買狗食,碰到流浪狗就餵他,雖然我這麼作並不能改變流浪狗的問題,不過連這點小事都不做的話,想要解決流浪狗的問題只是空談。

我把我長髮剪短了,我老是覺得長髮很麻煩,所以剪了。
我想要過不拖泥帶水的生活,沒必要的就丟掉,很久沒使用的東西也丟掉,不要太多的裝飾,極度簡單的生活。


先這樣,下次我在多談些什麼。
PS,但願你過的好。

整形

在鏡前長久佇立,端詳自己的面孔。過去毛孔粗大、坑疤殘留的臉頰變成平順滑溜的;過去粗大、扁塌的鼻子變成高聳屹立不搖的山峰;過去五官裡自以為最有魅力的眼睛,也變得更家明亮。
 
鏡中的是一位陌生人。總覺得鏡中的陌生人有著像堡壘般堅固的傲氣,並時不時對我拋媚眼、微笑。
我害怕是自己想多了,向多年的老朋友訴說:鏡子裡的人好像開口跟我說了些什麼,不過傳達不到我這邊。我跟他之間好像有一段注定的空白,那空白沒有任何的空氣媒介。他的確說了什麼,這我是肯定的,只是他所想傳達的什麼,耳膜沒隨之震動罷了。

老朋友只說:「你變了,不但是你的模樣,你的靈魂也根本的變了。」

自以為神聖純潔的代表

「人類所居住的世界的意義或目的」是形而上的問題─使許多人困惑、躊躇不前,甚至被「自殺」所襲擊。

而許多十九世紀與二十世紀思想家的著作裡,「歡愉是對發現『人類所居住的世界是沒有意義或目的的』這件事的適當反應」

而在上述的前提之下(如果它為真),我想探討性愛的問題:

性愛可以達到歡愉,
歡愉可以介著性愛。
(如果有人持反對立場,那麼我就沒辦法多說什麼了。還有,我們探討的即是「性愛的問題」那些「外星人沒生殖器,是因為有比性愛更上一層的歡愉」就先不談)

我要探討的性愛問題即是「為何常一夜情、多夜情的人要被其他人以道德上、宗教上、傳統上......的言語譴責呢?」
說一些:很亂、無腦、只性愛......自以為神聖純潔的代表的話。

性愛而歡愉;歡愉而性愛。
性愛不是不「善」的,如果有人是殺人而歡愉,那當然是錯的,那是不「善」的。

2011/01/13

無限延伸的泥濘



放眼望去,又是無限延伸的泥濘。過完了第十九次的生日,要說自己年紀小不是;年紀大也不是。而是,處在青春的十字路口。過去回不去;未來卻沒辦法先看見。

太陽升又降。時間持續進行。
依然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對我來說,只是「往前走」這的動作而已,沒有其他的意義─起腳往前跨,在起另一隻腳往前跨,沒有意識的「往前走」的這樣的動作。

什麼相對論、邏輯實證論、形上學、歐巴馬、社群網站、村上春樹、馬克斯主義、教條主義、虛無主義、三角錐、交通錐......都只是時間上的一點。

我並不是在抱怨什麼,因為那樣作的話,我的抱怨,也只會是被世界遺忘的一點。而那「一點」就像地球跟沙子的比例那樣懸殊的可憐。

我不太清楚自己所要述說的是什麼,好像有一個黑洞般的東西把我的語言文字慢慢的吞噬,打亂我的系統。
但我想過:我所想要述說的「什麼」是語言所不能詳盡的,是語言所不能到達的─連起點都沒有。

反正,不敢自殺的話,就得起腳往前走。帶著彩色筆往空白的未來畫一幅屬於自己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