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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10/04/13

把禿頭比喻成歌曲,這倒是很奇特的想法。反正就是這樣。




「送我到巨蛋」


「巨蛋?」他拉上安全帶

「裕誠路那裡」

「喔喔」



在等紅綠燈,準備上高架橋

他淫笑著「我以為你是外勞。」

他這樣一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只有苦笑,然後看窗外的行人。這個人怎麼會這樣說話啊,多麼不禮貌。

綠燈亮了,車子開上橋,他仍舊淫笑再說一次「我剛真的以為你是外勞,哈哈」

「你是台灣人喔?」他頭轉一邊面

「是啊」我才懶得理你

我不過是皮膚黑了點,努力穿著紳士些,不過仍然頹廢不改,被認成外勞,我心在淌血。

他那台灣國語的口音又說「啊尼素那裡人啊?」

「老家在屏東,我有原住民的血統」我仍然看著窗外,車子在下橋又碰到了紅燈。怎麼紅燈這個時候這麼多,我已經不想在這車上了,再聽到他說任何一句話。

「你現在幾歲啊?」他質疑的問

這時,我想他倒地想要說什麼。我看起來很成熟這我知道,竟然要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的話,那我只好隨便答復囉。

我要說我幾歲好呢?30太大了些,如果他在問我一些比較我不懂的問題,我會沒辦法接下去。27、28,算了。

我看著他那地中海的髮型覺得噁心「25歲」我說。

我本身是對禿頭沒有任何反感或是暗自偷笑。禿頭的存在就好比歌曲,反正不一樣的人唱同一樣的歌,會有不同的感覺,我不太會去注意,對我不會造成傷害就好。

把禿頭比喻成歌曲,這倒是很奇特的想法。反正就是這樣。



在河堤公園等紅燈的時後,外頭有一隊騎機車的情侶。為什麼我要提起這隊情侶呢?原因很簡單,後座的女孩夠漂亮的,皮膚白雪發光,很難讓人不注意。她苦著臉,雙手握在一起。倒地是不是情侶呢?這我也不敢確定。不過,那男的,臉也是挺臭的。我想應該是吵架了。

我好想走下車,說「別難過了」然後她就質疑的看著我「啊?」

然後我兇狠得看那男的說「女孩是用來疼的」這一類的連續劇台詞

牽住她的手「或許順路,要上車嗎?」向她點點頭

她大眼汪汪的看著我,那眼睛像是馬爾地夫的清澈海水,眼角的淚水也不會太鹹。

「不用了…不用了啦」她搖搖頭

「沒關係,只有我一個人坐的計程車,不會多一個讓女孩傷心的傢伙」我看著她笑笑,在轉向前座那傢伙。



於是綠燈亮了,他們便右轉了。

當我苦悶的忘著窗外那女孩背影時,那該死的地中海把我敲醒了。



「你現在素在做什麼?」他發音可以在準確一點,或許我就不會討厭他了。

「法醫」我隨口說說,25歲的法醫?我不知道這樣通不通。

「法師?口素你頭髮這麼長可以啊?」法師,這年頭這個職業不太好當喔阿伯

「可以啊,就像我現在綁起來,並不會有什麼大礙」

「那工作很口怕吧?」他嫌棄的臉

「不會,算是做善事啊。」我說,「有的時候可以邊吃麵包邊做啊」

「哦!你很厲害哦」他笑呵呵,露出一天兩包檳榔的牙齒

我裝作正經「我才看過一千具的屍體,不怎麼厲害」

「你看起來真不像」他說

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什麼25歲的法醫啊,耍你的,傻瓜。

「法醫也是人啊,跟醫生、法官一樣啦,只是為了賺錢」我裝做好像工作很苦的樣子

「哦!像現在計程車啊…..」他還沒說完這句,我就轉頭看著窗外了。因為我十次坐計程車,有7個人會這樣訴苦,他一連鎖的計程車生活,很苦很苦。

不是我對每位計程車司機有意見,而是這些故事我聽夠了。

我只是偶爾點頭,呵呵的笑,看著離家的路越來越近,我點頭就越大,假笑也越大聲。

開始即是最後,我知道。




第一頁:第三封簡訊

,也回收我對你的想念,回收你這不該有的夢。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直到你睡醒之後你才會知道這則我跟你說的故事。


第二頁:第一封簡訊

凌晨我在妳的夢裡行走,刺冷的風迎面而來,或許哪不是風,而是,你那無情的冷落,我只知道穿的在厚也不夠。
我在妳的夢裡為你獻上一朵早已枯萎的玫瑰。我手拿著環保袋,裡頭是一把玩具槍。


第三頁:第二封簡訊

你不接受我的玫瑰,我只好用那玩具槍指著你說:「如果不接受的話,我會向你開槍。」
你仍然堅強的拒絕。
頓時,我笑了。
因為結果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因為你會拒絕,所以我只送早已死心的玫瑰;因為你會拒絕,所以我帶著環保袋,可以回收我的玫瑰,和那把不敢殺你的玩具槍




眾多的鎖事在這城市馬路中動彈不得。堵車了。



2008/ 12/23,12/24


一股噁心的味道,腸胃不停蠕動著,食道感覺有某種物體準備衝出喉頭。我睜開眼,一片烏黑,天還黑著。可是,那種噁心的感覺,比起憋屎來得難受,叫我不得不起床。我拖著感覺神經堵塞的身驅,搖搖晃晃得到廁所。我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一回事,但我意識抽出陰莖小便時,陰莖是勃起的。我壓下馬桶衝水手把,洗手,然後漱口,在琉璃台正上方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孔,雖然眼頭到眼尾好像被薄紗覆蓋著,模糊不清,但我知道,我不再有青少年那般的活潑、可愛;留在臉上的是長久生活作息不正常帶來的疲憊、怠慢、煩躁,肌膚中毒似的不在泛光。

我用手掌摸著牆壁回房間,這麼做也是幫助自己不往底板倒下去,眼皮也只開了四分之一。房間還漆黑一片,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前,我開了房間的燈。我尋找昨晚買的冰塊,想說─它應該完全溶化了─不然就是半溶狀態,總之我想喝冰涼的水。冰塊包在便利商店的塑膠袋裡面,就靠在床邊,我連外面的塑膠袋一起拿了起來,看了看冰塊包裡的冰塊,它已經溶化的差不多了,還有很多片很多片─像雪花一樣的一小片冰塊潛扶其中。抓起外包裝的角,往嘴巴裡注入。冰透了,牙齒有點害怕得告訴我。我把整包冰塊完全吞光了,那種令人感到噁心的感覺總算好點了。我想應該是昨晚的啤酒、威士忌、一包小雪茄、可樂、巧克力害的。

發票上還這樣記著:
「可口可樂、某某牌威士忌、蓋奇巧克力、某某牌啤酒、冰塊、小雪茄─香草口味」
我要在往棉被裡鑽,準備睡第二回時,我打開手機看看幾點了,上面數字顯示「04:43」。很顯然的,離上學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左右。躺了一回,感覺到身體熱熱的。我脫掉毛茸茸的外套,穿著短袖跟adidas運動長褲,又再往被窩裡鑽一次。我感受得到我身體非常之非常疲倦,跟爬了三天三夜的山路沒兩樣,但好像沒和預期那樣能夠再睡第二遍。從心藏到頭皮下組織,這一帶被許多瑣事給占據。瑣事就像汽車,而,心藏到頭皮下組織之間就像繁忙的城市馬路,眾多的鎖事在這城市馬路中動彈不得。堵車了。

我回想從放學後一直到睡覺的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放學後,我到一間裝潢得古色古香的餐館裡,店裡面很有老上海風情,當然,菜單也是台灣傳統不敗美食。我點了一碗魚鬆魯肉飯跟魚丸湯。魚鬆魯肉飯吃完後,肚子還是不滿足,於是又點了一碗魯肉販。用餐中,也看了當天的報紙,最令我快噴飯的是─店裡有位看起來介於27歲到39歲之間的熟女,用她那既成熟又銳利的眼睛直看著我,深黑色的眼珠帶有侵略性的計劃(我不曉得是我想太多還是怎樣,不過事實就是這樣)。我不知道那位女人是店裡什麼樣的人物,不過她是在我吃第一碗吃到一半時進到店裡的。她一進來就整理其他桌子的桌子,並且擦拭乾淨,所以我推測她應該是店裡的什麼人物吧!?第一次她用她那不安好意的眼睛直看我時,是她在整理我對面那餐桌的時候。我正在看報紙,不過餘光可以知道對面有個人正在看著我,於是我抬起頭來看看,就是這個時候,她用她那樣的眼珠子,然後一邊嘴角上揚─有點像卡通裡的壞蛋那樣的笑容,對我點點頭,而我也禮貌得點點頭回應她。第二次是我點第二碗飯時,是她端來的,她把飯碗放妥後,就在站我桌邊,2秒,3秒,4秒。我故意裝作看報紙,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正在等我回頭看她。她站了快5秒就離開了。最後一次在結帳的時候,那眼珠更比前兩次來的尖銳多了,眼白好像有某種特殊的超白光要發射,這次是兩邊嘴角都上揚了,下巴刻意往裡縮了一些,就真的這樣很不和平得直看我。結帳時,我也認真得看了看她的臉,以她這個年齡化妝之後,看起來真的會年輕很多。看的出來,她的妝濃了些,但年華逝去,仍可看得見眼尾的皺紋。要是真的能有一夜情,老實說,她的熟女韻味已經讓我海綿體膨脹了三分之二。

用餐完後,我回到家,整理一下房間,然後洗澡。看看時間也才晚間8點稍多一點。
其實從早上,心情就一直很憂鬱。那是一種沒有原因的心情煩躁,突然發生的,很沒有預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我大概得猜想過─可能有某一種或很多種潛意識的困擾在我腦袋裡不停得翻滾,我不知道如何去壓制它,讓它不要再翻滾。不過事情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它是潛意識的,讓我捉摸不定的,於是如此一來,它(們)就在我腦袋瓜裡打轉,不前進也不向後。

我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從哪來的饑渴,突然好想喝酒、抽煙、吃東西。於是,我就步行到了附近的便利商店買了前面所說的那些東西─威士忌、啤酒、可樂、小雪茄、冰塊、蓋奇巧克力。

我喝著啤酒,抽著煙,看小說。心情非常煩躁,我很想鎮定它。我放著附贈在《HINOTER》雜誌上的CD,有(Jazz)爵士跟(Electronica)電子,我想進入音樂殿堂,任音波轟炸。我把啤酒喝光後,第二支雪茄在左手的食指跟中指間,我用右手拿了高腳杯出來,放幾塊冰塊到高腳杯裡,注入威士忌,再注入點可樂,這是什麼樣的味道我說不明白,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喝。在第二根雪茄抽完後,我拿起手機,看看名單上有沒有一個人能聊天的,我真的無聊透頂了、煩悶極了,很想找個人講講話。名單跨過了32個人,我終究還是撥給了我現在的女朋友。

「喂」我說

「嗯!?怎麼了?妳昨天打給我怎樣了嗎?」」她說

「沒怎麼了,不過就想妳。」

「我知道啊!哈哈」她人在電話的另一頭,但從她草莓般笑聲,我腦海就能浮現出她那眼睛微閉的甜美笑臉。我也禁不住在電話這頭不作聲的微笑一下。

妳送的薑餅屋我吃了哦,我說。嗯哼!?好吃嗎?,她問。是不錯,不過太甜了,我不喜歡太甜的東西,我說。

「那個拍立得180元的網拍你買了嗎?」她問。還沒,我答。

「對了,我昨天差點把妳的拍立得弄丟了。」我不好意思得說。

「吼呦!怎麼會這樣啦?」她裝出哭聲說。

「我是說差一點啦!差一點。懂嗎?」

「嗯,知道了。」

然後跟她說明我怎麼差一點把她的拍立得給弄丟,接著我們聊了一下,沒有聊什麼比較醒目的話題,就情人間的噓寒問暖、問安、打情罵俏等等......
一掛完電話,我又變回來一個人的時候了。我並不感到獨單,我只是心情變回來煩躁透了而已。稍晚一點,我傳了封簡訊給她,我忘了我傳了些什麼,不過應該是一些不怎麼好的消息。她也回傳了一封給我,記憶中她好像這樣傳的: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你這樣殘害自己是為了什麼?但我不大會要求你太多,我只希望說你自己知道酒跟煙是對身體不好的,一點幫助也沒有。如果我說少抽煙、酒不要多喝,你作得到嗎?」

隔了一分鐘,她又傳了一封。
「你能作到的。」

之後我就一個人慢慢得把威士忌喝完,把一整包煙抽完,上床睡覺。
我把昨天的事回想了一遍之後,我又想了我女朋友,我想告訴她,我好想她。我也幻想了我如果跟她做愛的畫面。我想到了過去一夜情的女孩。我想到了很多,很多事情,它們─這些事情,就好像電影的映像一樣,不停且快速得換了這個畫面又換了那個畫面。
我躺了很久,始終睡不著。我想說我不想再想什麼事了,我換了個姿勢。沒想到,又有一股噁心的東西在我胃裡不斷蠕動,我憋住氣忍耐,它蠕動了10幾秒才停了下來。那個噁心就像在一片臭水溝的黑泥巴中摔倒後,黑泥巴往嘴巴灌入一樣,很難過。在那個噁心感過後,我打了個嗝。打嗝出來的味道是蓋奇巧克力跟威士忌還有啤酒、可樂融合在一體的味道,我不小心聞到了,不過老實說,這味道並不嚇人,反倒是很香的味道。我心想,把這味道拿來作香水應該不錯.........(然而,我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早有一夜情的準備,酒精只是包裝。



2008年冬天來臨前的某星期六夜晚。氣溫當然比夏天來的稍低了一些,不過還好,不會冷得很嚴重,這應該是熱帶地區的好處。夜晚的街頭,全換上了長袖、外套、毛衣,看得出來大家都有迎接冬天的準備了,蓄勢待發,等待冬天來冬天去。如果,有年輕女孩走在你前頭,妳仍可看到短褲和短群─是哪一種超級短的極短。柏油路上有點濕,有幾處積水的地方,兩旁一整排的店面,燈光透了出來映照在濕地板上。

我們三個男孩準備到酒吧去,今晚有個約會就是了─由於考試完─大家互相邀約出來。我們三個男孩先到了酒吧,時間還早,裡頭還沒有什麼人,只有兩到三位穿著樸實、肚子被啤酒搞大的外國人。哪一間酒吧所在的街段並不繁華,店外面也只掛了一面加拿大的國旗。空間跟一般的酒吧一樣,並不大。有一排座的沙發和正經八百獨立站著的木椅,牆壁大部份是酒紅色,牆面上掛了幾幅圖畫和老舊照片。我坐在沙發上,隔個幾個座位有個大的格子櫃,有很多本外語書和裝飾品,櫃子頂部有放了很多獎座、獎狀,還有顆橄欖球,我猜想大概是這間酒吧老闆之前是橄欖球隊的,而且還是隊長或是隊裡的得分主力。如果能和他談論橄欖球應該很不錯,聽他講他的過去、功勞、悲傷之類的......談著談著,他就流下了男人淚。

店裡的店員是一位介於25歲到30歲的女性,長得並不會很漂亮,也不會醜到那裡去,就是很能讓人感到溫柔的五官。約會時間還沒到,人都還沒到齊,我們一起先點了三杯綜合水果汁,等其他人到。

其中一個男孩大力吸了兩三口的水果汁後說:「等一下我們要喝什麼?」,「隨便都好。」我說

他注視著深橘色的水果汁,嘴唇偶爾抿一下,手指頭摸著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有好一段時間後,他抬起頭看著我說:「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先一瓶伏特加,然後再一瓶威士忌,我們買整瓶的,等一下大家一起付錢,這樣比較划算。」
「嗯!好啊!」我說

「我去問一下」,他離開了座位。

後來有一個男孩也來了,所以現在我們變成四位了,都是男人。我們聊一下天,輪流射飛標比賽。輪到我射的時候,我射了七、八支飛標,只有兩三支射中了紅心,這倒是蠻差的成績,對我來說很難射準,其他男孩也跟我差不多。我玩了一次之後,把靶上的飛標全部拿下來,要再玩一次。第二次倒是好了點,有三、四支飛標靠近靶心,兩支射中紅心,我覺得我蠻厲害的,玩第二次就可以上手了。射飛標真是個不錯的遊戲,很好玩。

女孩們來了,全部人都到齊了。看得出來,她們精心打扮了很久,每一個都成了成熟美女。有三個穿著普通,靴子也穿上了,妝扮有點「女上司」的味道;另外兩個穿的比較性感了些,一個穿了極短裙擺的連身洋裝,另一個穿了超貼身衣服和緊身牛仔褲,很好身材,緊身牛仔褲可以看得出她那美麗的臀部曲線。
「手機都先拿出來吧!」我說,其他人的表情看起來很困惑,不知道為什麼要拿手機出來。

「手機全部都先給我,我要抽手機排座位啊!這樣比較好玩一點,要互相更認識嘛!」我說。

後來座位全部從新排了一次,我還是坐在一樣的位子,為什麼呢?因為我懶得動,所以故意到我這位子時,我抽了我的手機,其他人也都知道我是故意的。

「哈哈哈!我這樣很賤嗎?」我不好意思得說

後來我左邊坐了一個男孩,右邊倒是換成了一個女孩─那個穿極短裙擺連身洋裝的女孩。
酒送來了,是一瓶法國製的伏特加,還有很多罐的雪碧、一桶冰塊。大家大聲嚷嚷聊天,很快樂一樣。

「我幫妳用」我跟旁邊的女孩說。我拿個杯子,注入了伏特加、雪碧,再放幾塊冰塊。我也幫自己用了一杯。

「好吧!我先敬妳吧!」我拿起杯子對旁邊的女孩說。我只喝了一大口,不過,她到是全部喝乾了,喝得很乾脆。

「妳有沒有這麼渴啊?酒量很好哦!」我笑笑得說,「沒有啊!」她搖搖頭,笑笑得說。
後來我們兩個就連喝了三杯,我本來以為她酒量好,沒想到三杯後她就有點醉意了。

「妳有點醉了噎?妳不要喝了好吧?不然妳等等怎麼回家」我很認真得跟她說。

她搖搖頭,說「沒關係啦!我還要喝,大不了不回家就是了。」
「好吧!」我說

我又幫她用了一杯,這次伏特加的量多了些,想說把她灌醉好了。

「給妳」我邪惡的笑著說

她小喝了一口後,表情扭曲了一下說:「怎麼這麼苦啊?」

「對啊!我把伏特加放了比較多」我說

其他人仍大聲嚷嚷得聊天著,有說有笑,我偶爾會插個話,不過最多時間是跟旁邊的女孩調情。
極短的米白色群擺在她潔白的大腿上左擺右擺著,隨著她的醉意,她不停蠕動她的身軀,裙襬也跟著磨蹭著大腿肌膚,嗯,是個豐滿的大腿。

「妳穿怎麼短?不冷吧?」我摸了摸她的大腿說
她並沒有怎樣,只說:還好。一開始她的話並不多,都是我再問她問題,然後話題換很快,因為她真的話不多。她又嘗了一口酒,她這時已經是真的醉了,開始話多了,動作也變大了。

「好累哦!真想睡覺」她頭靠在雙手臂上,貼在桌面上說。
「不行睡,妳等等還要回家。」我右手順勢繞過她的腰,把她抱過來一點,靠近我一點。

第二瓶是德國製的威士忌,不過我都忘了叫什麼就是了,沒有花太多心去記那東西。不過,這時坐在我旁邊的女孩早已大醉,大家也都知道她已經醉了,正想辦法先送她回家。

「我想上廁所啦!」他像發狂般得跟我說

「好好好!我扶妳」我手從後面摸著她的腰,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貼很近,扶她到廁所。
從廁所扶她到座位上時,其他人看她那很危險的腳步都開口說:「不然先送她回家好了。」
在她那群中有個女孩說:「她家人看到她這樣應該會發脾氣吧!帶她回家,這樣好嗎?」
我先讓她坐在座位上,不過我得讓她靠著我,不然她很有可能躺到地板上了。她頭在我胸部前,我環抱著她。這時她開口:「不用啦!我不要回家,我跟我爸媽說我要住外面了。」她口中吹出來的酒味和她身上的香水直衝我鼻孔。
到後來,我們大家爭議了很久,最後,叫計程車把她送回家了。她回家了之後,大部分的人也都開始離開了。最後剩我,還有另外兩個男孩及前面說到的那個女孩─穿貼身衣服和緊身牛仔褲的那個。我一開始覺得剩我們四個人,真是變得不好玩,不過老實說─也不是那種很會讓人感到沉悶的無聊,而是,那位被酒精搞到快跟我一起睡的女孩就這樣回家了,哎。
最後剩我們四個人,大家也都醉了。店裡頭多了很多人,有兩、三對情侶,還有很多的外國人。人多了,店裡的聲音也吵雜了起來。我們這桌已經喝了很多了,很醉了,真的。這時桌上一片狼藉,把桌子整理一下後,我們又要開始喝下去。我左手邊坐的是貼身衣女孩,女孩的左手邊是一個男孩,我正前面是另一個男孩。

說實話,酒精過後,性慾真的是如海一樣漲潮了,最讓人感到幸福的是─我旁邊那女孩也如此。我沒經她同意,左手摸著她的臀部,她竟然沒有反抗,還用她的雙手抱緊了我。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然後笑了笑,我也笑了笑,沒有經思考,就用嘴唇往不怎麼熟識的那女孩嘴唇貼了上去,我貼上她的嘴唇後,她把她舌頭伸了出來,我門在昏昏沉沉中舌吻了。

一個坐在我正對面的男孩笑著說:「你們今晚一定會做愛。」

我剛舌吻完,大笑著回答:「誰知道!」





我沒有想什麼,就一直看著她,看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性梳妝。



「有毛巾嗎?拿給我」她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喔!妳等一下」
她雖然用浴室的門擋住身體,只是探頭出來,但仍可知道她脫了上衣,可以看到她那光滑的肩膀和深深立體的鎖骨。她把毛巾接了過去。我帶著昏沈的腦袋、威士忌注滿的胃回到房間。脫了上衣,脫了牛仔褲,只剩一條緊身四角內褲,啪!一聲,躺倒在床上。我不知道她在浴室做什麼,但可以聽到水籠頭的水聲,還有水滴落在底板清澈的聲音。
她從廁所出來了。手拎著她的上衣和緊身牛仔褲。房間黑漆漆的,但可以從外頭透進來一絲絲的月光看到她只穿著內褲和胸罩。沒多說什麼,她鑽進我的被窩裡來。她抱著我,慢慢把她豐潤的唇從我的乳頭、鎖骨,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上來。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她把嘴唇貼上我的嘴唇,我伸出舌頭。舌尖與舌尖交疊著,交纏著,溼溼的,水水的,溫柔的,感受著舌尖與舌尖的綿密關係。
暴動了,精蟲暴動了。我雙手握著她的腰往上一推,她的乳房壓在我臉上。把她胸罩解開,一雙豐滿、形狀完好的乳房,女人的乳房。伸出舌頭舔著她的乳頭,用嘴唇蓋過她的乳頭,伸出舌尖,舔著乳頭。用嘴唇吸吮充滿香氣的乳房,她的香水很特別,很清淡,很香。之後我們激情的舌吻,翻滾著。我把她壓到下面,嘴唇含著她精緻的嘴唇,右手撫摸著她。抓著她的乳房,搓著。手指悄悄得從腰滑到她緊身的三角內褲,摸得到蕾絲。
「妳不是剛有買保險套?」當我手指正要進入那毛林地帶,茂盛的叢林時我開口說。
她手往床頭拍了拍,在黑暗中摸到了Play boy的盒裝保險套。「在這邊。」她微笑著說
接而我又躺了下去。「不然妳幫我套好了?」我尷尬笑著說。
她絲毫不覺得這回事多麼尷尬或困難,她倒是挺銳利的,輕輕鬆鬆。
我脫了她的內褲,也脫了自己的內褲。她跨坐在我大腿上,她手握著我的陰莖,往她那毛林地帶磨蹭著。她又把陰莖放進了她的陰道裡,她表情看起來舒服至極點。她靠了下來,又和我舌吻著,臀部還不停的上下晃動著。我的陰莖感受不到多麼肉體的感覺,不過被陰道不停磨擦著,感道開心、興奮。我們仍激情不減,陰莖快速的進出,身體溫度緩緩的上升,我感受到她因激烈晃動而散發出熱氣的肌膚。
「保險套拿掉好不好?」她坐了起來說。
「可是我不想這麼早就當爸爸」我說出一夜情男人最真實的口白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當爸爸的,我有在吃藥」她溫柔的聲音讓我無條件答應
「嗯!」
她手握著我的陰莖底部,很順得把保險套拿掉。
她又再一次讓我的陰莖進入。
這次陰莖不在受保險套的束縛,可以感覺到她熱熱的,溼溼的陰道。最直接的,肉體與肉體快速磨擦著。快樂、興奮的感覺就更加深刻了。

我們再繼續快速的進出。溫柔的呻吟。

「我快高潮了」我閉著眼睛說。
「射裡面沒關係的,我說過我有在吃藥」伴著她呻吟的聲音
第一次高潮過後,她抱著我。赤裸裸的。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我們閉上眼喘息,透過每吋肌膚感受彼此的體溫。我們這樣抱了很久,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久,還是疲累導致感覺上是很久。

我爬了起來,把她壓在下面。這次我更快速更強力的衝刺。她乳頭晃動著,她閉上眼,她的呻吟聲又更大更響了。她呻吟越響,我衝刺越快越強勁。
「不.....等.....不不不.....等(伴著呻吟聲)」她表情看起來很痛苦,但一下又變得好像在享受,很愉悅。
早上起來。看一看時間是早上05:04。我們一絲不掛的。我看她側著睡,我翻成側面,她背向我。我抱著她,我抬頭起來看著她,我可以知道她是醒的,只是閉上眼睛休息。但身體還是很疲憊,昨晚的威士忌、激情讓我想再多睡一下。我頭靠著她,每次呼吸都能聞到她髮根的香氣。我又再更抱緊她靠近她。我的陰莖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
之間我都沒睡著,一半在休息,一半在感受她的身驅。修長的腿,曲線利落的臀部,綿綿的腰。我手從她豐滿美好的乳房,摸到熱帶溼熱,冒出汗水的陰唇,我手指在那之間停留了十幾秒。她用她的手把我在毛林地帶的右手拉了上來,放在她乳房上。
休息了蠻久。
她轉身過來。我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她是只閉上眼微微笑的。然後用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陰莖,她幫我自衛,上下搓揉著。我不多想什麼,我想我只要享受就好。後來我的陰莖被她搓到完全勃起了。這次她又趴起來坐在我大腿上。一樣的快速,一樣的激動,一樣的晃動。
我靠在床頭看著她拍著潤膚水,擦著乳液,上了妝。我沒有想什麼,就一直看著她,看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性梳妝。

我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
「妳男朋友呢?」我說
「在桃園」她說
後來我也不想再多說關於她和她男朋友之間的事了,我猜想她只是想要一夜情,要不然她跟她男朋友的感情已經到了盡頭。後來我請她吃了份早餐。吃早餐的時候,我們沒多說什麼,拿報紙看看,很沉默的吃早餐,討論報上的事件。關於私人的事我們沒有多聊,也不想聊,這個彼此應該都知道,再多聊下去只會造成麻煩。
吃完早餐,我送她到停車場。她坐上了機車,帶上安全帽。
她看著我笑笑的說「再見!」
「嗯,再見!」我說





2010/04/02

我知道她現在什麼也還沒說

她曾有一段戀情,斷了之後,就沒有新的情人。她沒有多提那段戀情是怎樣開始,還有怎麼結束。過去,她對前一段戀情還保留一些期待,但,到頭來還是沒有像她想像的一樣,可以再一次。
她每天準時上課,不早退,偶爾有心情會多留在學校看書。回到家,看電視、跟姐妹們msn,再來就上床睡覺,日子長久以來都是這樣。偶爾,會穿上自己不久前買的新衣出門,打扮的漂漂量量,那也只是跟姐妹們出去吃飯,不會待到很晚。
她想想,總覺得自己是個很孤單的人,所以常常為一些感動的芝麻小事哭哭啼啼。現在,她有時間就會跑去教堂,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很沒有趣味性,想尋求一些道理,跟信仰。在教堂裡的每個人都很和諧的與她溝通,於是教堂是她能夠很真實跟人溝通的場所,也是心情憂鬱,能夠舒緩的地方。
她是個臉蛋漂亮的女孩,但覺得自己身材不夠好,胸部不大,腰很細,但沒有臀。雖然在身材來講,她覺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很完美的,她已經不會太去在意這方面了。但,在感情這邊,她希望有人可以真的愛她、疼她,而不在只是找個長得帥氣、俊俏的男孩來傷害自己。
追求她的人很多,可是她真的有感覺、有心意的對像卻沒有一個,她偶爾會跟追求她的人曖昧,但她知道,他們不是真誠的那種,曖昧只是讓她覺得自己更有信心一些,不過這麼做,她有時感到罪惡;有時放縱自己─她心想─這樣做也沒什麼。
她碰到變態的經驗不少,公園的,我們就不要去算了。她曾去看眼科,而診所的豔光師,去翻了她的病例,抄下了電話,那位豔光師,不是主要醫生,可是卻打電話給她。她感到煩躁,很常碰到這種事情。


最近終於出現一個,過去都沒有任何動作,喜歡她很久的男孩,現在他很積極的追求她。

她沒拒絕男孩的追求,可想而知,男孩是有機會的。

現在她心裡是否有多想什麼,男孩想知道。

我知道她現在什麼也還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