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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存有物並無誤,但自身的存在卻是理不清的混亂。或許他孤芳自賞,但不偏激的自負。 喜好閱讀,並深受陰鬱文學作品的影響,鬱鬱寡歡、孤獨憂鬱充溢在他的文章裡頭。基於文學性的考量、好奇及故事性的擴展,時常沈默的觀察、洞悉週遭事物。 他自許──如同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在給他的好友馬克斯·勃洛德(Max Brod)的信中說得一語中的:「....實際上,孤獨是我唯一目的,是對我的極大誘惑」

2009/05/20

「剛喝咖啡還睡得著喔?」我問:「還是妳跟我一樣免疫了?」



我喜歡她長髮飄逸,她的LANVIN香水味勾引著我不放。她不是長得多麼時尚驕驕女,不過她有著一個勾魂的腦袋。
過去,我能和她談論著任何話題,從刷牙到水溝裡的蚊子都能談。我們有著很奇怪的關係,不打電話,碰面時才會聊天。在跟她談天時,互相都能感受到那初戀的滋味,這是不能否認的,我哈她,她也哈我,這是都知道的事。

某天,我們相約酒吧,一樣是聊著聊不完的天。從威士忌到啤酒。
「你今天特別的帥喔」她把杯邊碰著嘴唇說。
「難倒我過去不帥囉?這什麼話嘛」我說。

兩人害羞的笑了笑。
「妳知不知道,我喜歡妳的香水味?」我說。
「我喜歡你的體味」她微笑著說。
「哈哈,神經病。不過我的體味是因為我兩天洗一次澡所以特別香的,這是個秘密,別說出去。」
「骯髒噎!沒關係,我喜歡就好」她又喝了兩口威士忌說

威士忌喝了兩杯,頭也有點暈眩。或許藉酒撞膽真得是件好事。
「再來兩壺啤酒吧?」我問
「好啊!你酒量不是不錯?我可不會輸呢!」她搖搖頭藐視著我說
「那妳今天怎麼回家?」
「你家的雙人床是不能容不下我的意思嗎?」她說
「妳怎麼知道我是睡雙人床?」我說
「我只是想套話而已,所以你家是雙人床囉?好吧!我睡你家」她正經起來說
「隨妳,反正先叫啤酒來吧!」我說

我們很早就到酒吧碰面。聊了很久。店裡面的人來來去去,我們在裡面坐了五小時,那是個折磨人的長時間,不過時間過得這麼久,這麼快,我也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吧台上有個老頭,不停的往我們這邊看,我就是知道他在看我的那位「女生朋友」。一雙男人有的色瞇瞇眼珠,我是男人,看得出來。
要說的話,我還有點同情他,說不定他被她的老女人給趕出家門,說不定他在外面混太久,很晚回家的關係。他不是個好丈夫,這我知道。


我騎車載她回我家。
「小姐,休息一晚兩百喔!」我攙扶著她到我家門口說。可能有點晚了,開門時都會發出些許鐵製品的聲音。
她倒是什麼也沒說,就跌跌撞撞的進屋。她只接躺在躺在地板上。忘了說,她今天穿一件式的淡粉紅色的洋裝,她正躺在地板上,軀著腿,洋裝下擺往下滑落,露出她白皙的大腿。
「小姐,起來了,睡地板會著涼的」我說
「那你把我扶進你房間裡。」她說
「好吧!」我嘆了一聲

「我先上一下廁所,我想沖一下冷水,應該會好些,不然精神有點不好。」她正經起來說。

她洗澡完出來了,我正在客廳看電視。
「你的浴袍我穿囉!」她說:「你在看什麼?」
「也沒有什麼,隨便轉轉台看看罷了。」我正轉到discovery頻道。
「等等,我看一下discovery現在正播什麼。」她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雙手正用毛巾綁著溼頭髮。「對了,我想喝冰咖啡。」她說。
「喔好,我去幫妳拿。」我起身走向廚房。

「妳也喜歡看discovery頻道喔?」我把咖啡放遞給她。
「嗯哼,好看啊!而且也滿有意思的。」她喝了一口說:「你也喜歡?」
「是啊,很有意思,所以都會看。」我喝了半杯咖啡。
「有時候生活簡單就好,也不錯啊!妳這麼認為嗎?」我放下杯子說。
她只是點了點頭。

我轉頭看她,她手還持著杯子,認真望著正在播放的discovery。她用毛巾綁著她的長髮,頭髮還有點濕。我仍然聞到從她耳後飄來的香味。穿著我的浴袍,至於浴袍裡頭我就沒有在多想了。

時間到了凌晨一點多。
「我想睡了,你要陪我睡,別想說你睡客廳。」她站起身來,收了我和她的杯子。
「喔,好啊!反正我很久沒跟異性睡覺了。」我看著她往廚房走。
「你早點睡,我先睡了。」她說
「剛喝咖啡還睡得著喔?」我問:「還是妳跟我一樣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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